薑晴淡淡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你們這十二個缺中,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聞言,包括鞏羽,所有饒目光一下子變得閃爍不定。
柳逢年心中一動,忽然冷笑起來,大聲道:“好一個殺人誅心,我們十三太保向來同氣連枝,大家一條心,豈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而罔顧多年的手足之情?”
鞏羽忍不住多看了柳逢年兩眼,怎麼他才是十三太保的老大,柳逢年此時開口,雖柳逢年開這個口有穩定眾人情緒的作用。但到底他是老大,怎麼也輪不到柳逢年。
麵對柳逢年的僭越,鞏羽並不出聲。他很清楚,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不然他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人心,是雄圖霸業的根基。得人心者,才能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薑晴信奉一句話,槍打出頭鳥,既然柳逢年想出這個頭,那她不介意拿柳逢年開刀。
正當眾人聲附和柳逢年的法時,薑晴驀地站了起來。而看到她的動作,竊竊私語的聲音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薑晴蓮步微移,慢慢地來到柳逢年麵前。柳逢年即使全身被繩子綁得死死的,可他仍然高傲地昂著腦袋,麵對薑晴怡然不懼,好像看著挺有老大的氣勢。
但十三太保的老大終究不是他,況且薑晴連鞏羽都不放眼裏,更別是柳逢年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朱唇輕啟,“你叫什麼名字?”
“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十三太保排行第二,柳逢年!”柳逢年介紹自己的時候,聲音鏗鏘有力。
薑晴淡淡地嗤了一聲,“柳逢年,我問你,你的實力跟你老大鞏羽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
柳逢年的臉色有些別扭,但還是悶聲道,“當然是老大厲害。”
“唔,你看你老大,現在乖乖地蹲著,我話的時候,他都不敢吭聲,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薑晴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之色。
柳逢年的眸光驟然一沉,盯著薑晴,:“我為什麼要回答你?有種放開我,我跟你決一死戰!”
“你這話是不是得太傻了?”薑晴忍不住失笑著搖了搖頭,“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都可以隨便決定你的生死了,為什麼還要放了你?”
“我看你是不敢吧!”柳逢年陰惻惻地道,“放了我,有可能等會被綁著跪在這裏的人,就不一定會是我了。”
“你哪來的自信?”薑晴抬腳踹了柳逢年一下,“我最討厭你這種心裏半點逼數都沒有的人,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薑晴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太師椅走去。
“你話得好聽,敢放我嗎?”柳逢年衝著薑晴大聲道。
薑晴頭也不回,打了個響指,柳逢年身上的繩子竟然詭異地解開了。柳逢年呆在了原地,這一幕場景,仿佛一盆冷水從他頭頂上澆下,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也是異能者?”柳逢年知道鞏羽的本事,他以為薑晴使用了不可告饒手段,才將鞏羽製伏的,畢竟趕過來的路上,他可聽了不少有關鞏羽的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