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之前就知道王家與大皇子的關係,也知道王家不好對付,沒想到白君柔比他們看得更清楚,分析的更透徹,隻是,方舒瑤還是不想讓白君柔吃啞巴虧,有些事情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總之,她無論如何都要給白君柔出了這口氣。出了客棧,兩人先去醫館拿了一些藥給白君柔送去之後兩人便去了白家附近。
“娘子,此事咱們還是回去之後從長計議吧,白姑娘說的不錯,如今整個冀州都在忌憚王家,我們如今自身都難保,若是稍有不慎,害了自己到沒有什麼關係,你別忘了藥王穀的皇上和夢夢他們。”方舒瑤確實想幫白君柔,隻是她並不想拿大家的性命冒險,聞言,眉頭微蹙,“罷了,我們先回去便是。”離開時,見王家門口住著一個馬車,這時一個嬌豔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緊接著王老爺走了出來。
“這就是王老爺,長得……”方舒瑤想想白君柔,再看看王老爺,怎麼看都不覺得他們是兩廂情願的婚姻,回去的路上,果然證實了他的想法,“白家雖然也是名門望族,但是與王家比起來卻算不得什麼,當時白君柔可是冀州第一美人,王老爺早早就瞧上了白君柔,隻等白君柔及第便提了親,其實當時師叔與白君柔已經互生好感了,但是因為王老爺,他們隻能生生分開。”
“原來是這樣。”方舒瑤原本就對王老爺沒有什麼好印象,聞言,臉色越發不好了,“既然她已經休了白姑娘,白姑娘為何說王家不會放過她?”方舒瑤不解,季承煜卻一臉了然,“以王家如今的地位,即便白君柔已經與她沒有關係,她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因為在她看來,白君柔過的好便說明當時她的眼光有問題,隻有白君柔過的不好,她才能讓眾人知道他王家的厲害。”
“胡鬧,這是什麼外邏輯,她自己行為不檢,道貌岸然,寵妾沒妻,難道還不容別人再有一絲活路?簡直是可笑,好笑至極。”方舒瑤不知道是在說白君柔還是在說前世的自己的,當年,她的下場可比白君柔慘烈一百倍,她唯一命好的是還有重來的機會,但是白君柔如今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沒有用夫君,沒有娘家,甚至連唯一的女兒……
“對了,白姑娘的女兒呢,她被趕出了王家,她的女兒總不會也被趕出來了吧。如今白姑娘這般不好,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她,”方舒瑤後知後覺想起這個,季承煜想到她打聽到的消息,張張口沒有在說什麼,方舒瑤雖然這些年經曆不少,但是後宅的肮髒事情她卻看到的極少,她不清楚也正常。
回到藥王穀,季承煜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遊京墨眉頭微蹙,思量許久開口,“此事咱們先別管了,等皇上好了之後,大皇子便會倒台,到那個時候王家必然會跟著遭殃,到那個時候即便我們不出手,白姑娘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的,至於師叔與她,他們還有沒有緣分,就看他們彼此的情誼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白姑娘如今的狀況,以她目前的情況,怕是等不到那麼久了,而且,若是我沒有看錯,她似乎已經求了必死之心。一個生無可戀之人,你覺得她還會希冀什麼嗎?”方舒瑤剛才親自將藥材給了白君柔,但是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隨手就放到了桌上,這般舉動是一個關心自己身體之人能做出來的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