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帆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冤枉我呢?”簡依依用很受傷的聲音說道:“明明凶手已經抓到了,案子也了結了,而你卻在冤枉我,宇帆哥你真是叫我太失望了。”簡依依大聲反駁了回去,痛心疾首地說道:“宇帆哥,我解釋了這麼多,你還是不相信我,到現在你仍然還是向著田馨,既然這樣,我和你的關係就到此結束,從此你和我沒有愛隻剩下恨!”
簡依依在率先掛斷電話的同時,她也有了決斷。
台北街頭,又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陸陸續續有人上下車,而唯一不這得是藍宇帆仍坐在那裏不動。
手機裏傳來盲音,昭示著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對於簡依依最後所說的話藍宇帆並沒有往心裏去,對於他來說這無關緊要,而現在唯一能讓叫他擔心的隻有田馨。
“喂,你聽說了嗎,最近因為花田花期正開,台北和上海兩地特意加了班往返飛機。”正在等公交車的兩個人閑聊著。
“真得假的?什麼時候加?幾點起頭?”路人乙連忙追著道。
“還別說,就是今天加。”路人甲看了下手表,說道:“距離起飛還有三個小時。”
“啊,這麼快。早知道的話我就請假了,看來我隻好坐明天那班了,你說突然加飛機怎麼不提前告訴大家呢。”路乙對於自己沒能趕上這班飛機而惋惜。
“這有什麼好遺憾的,這班飛機加入突然,也是現在才公布的消息,你看……”路人甲把手機遞到了路人乙麵前。
路人後麵的談話藍宇帆聽不到了,他早已攔下出租車趕往飛機場。
說來倒也是藍宇帆運氣好,臨加的飛機因才公布沒多久,飛機上還有空座,藍宇帆正好搶到了一張。
飛機外的天空早已漆黑如墨,飛機上的燈也調節到適合人們睡眠的亮度,然而藍宇帆卻沒有半分睡意,他在擔心著田馨,同時也在思考著自己該如何去麵對田馨。
對於田馨母親的死簡依依雖然矢口否認了,但是在藍宇帆內心裏卻不這麼認為,就算簡依依不是直接凶手,想必也有著間接的關係。
正如田馨在電話裏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自己簡依依也就不會找上門去,如果不找上門田馨的母親也就不會出意外,說來說去,事情的起因都是他自己,是他親手牽了一頭狼到田馨身邊,並任由她對田馨造成了傷害。
再見田馨時他又該如何自處。
這個答案困擾著藍宇帆,他找不到方向,將目光投向星空,除了黑再無其他顏色,正如他 的心一樣,再也半點光亮。
田馨,你可會原諒我。
而此時的田馨也正在抬頭仰望天空,隻不過她是在看天上是否有烏雲。
母親明日就要出殯了,她希望母親走的時候會是個晴天,這樣子的話,或許等到母親再世為人時會是快樂一生。
“喝點吧,好暖暖身子。”樊亮不知何時走到了田馨身邊,遞給了田馨一杯熱水,夜晚還是很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