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種自戳傷口的方式得到了七大門派的廣泛信任,一時都在懷疑自己山門內是不是也有間諜了。
在這種憂心忡忡的狀態下,午宴結束了。
秦魚回到居所就不得不重新改變了計劃,徐景川是宗師級高手,這樣一個高手存在於青煌山中,無疑讓她的所有行動都受到最大限製。
原本她決定晚上動手的,現在不行了。
大佬在,不搞事。
“等三天吧,等三天後武林大比結束後觀青煌水壁時再動手。”
秦魚覺得還是小命要緊,計劃得修整修整。
她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因為當夜就聽說徐景川遠遠刺探到了一個夜探青煌山的探子,那探子被他掠出去不到一分鍾就地打斷四肢拖回來拷問去了。
聽說是大師級高手。
還聽說這位大師級黃金段位的探子不僅四肢被打斷了,而且不知道為何整天喪著臉的徐景川當時心情還特別不好,看探子一副“貞潔烈夫拒不交代”的樣子就不爽了,一腳踩在人家兩腿之間的蛋蛋上。
耳聽有慘叫,目測有雞蛋爆裂一幕。
站在門口抱著嬌嬌的秦魚看向遠方山道下麵的居所,那裏點著火把,估計不少人都到了那邊。
一人一貓的神色頗像些狂風暴雨中嬌弱憔悴的小黃花。
好慘啊,真是太慘了。
“真是變態啊。”秦魚迎風喟歎,語氣蕭瑟。
嬌嬌瑟瑟發抖夾緊兩肥腿抱住秦魚的腰肢:“魚啊,我們還是睡覺吧。”
秦魚:“嗯。”
——你們兩個都沒蛋,不懂你們心虛什麼。
黃金壁的話讓一人一貓都沉默了。
對啊,他們心虛個毛線啊。
大概是場景氣氛渲染得太好了,而秦魚做男人做久了,總覺得自己真是那采花賊。
秦魚轉身要進屋,忽見隔壁院子窗戶開著,上聞泠韞目光淺淡看著她,月色下,美人清新脫俗,蕙質蘭心。
“這麼晚不睡,你也挺變態的。”
秦魚漠了下,上前,笑眯眯說:“那你呢,大晚上睡不著,孤獨寂寞冷?需要那種隻蓋棉被純聊天的舍友嗎?”
上聞泠韞雙手環胸,瞧著她,忽勾唇而笑,竟頗嬌媚得湊到秦魚耳邊,嗬氣如蘭:“是啊,你敢進來嗎?”
哎呀,白蓮花又要變黑了。
她哪來的自信自己不敢動她?
嗬嗬噠!
嬌嬌也冷笑,“不要慫,就是上!”
秦魚冷笑,但三秒後頓了下,退開一步,義正言辭說:“我已經是人家的爹爹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真真有辱斯文!呸!”
然後果斷進屋關門。
跟躲瘟疫似的。
呸?她上聞泠韞竟也有被呸的一天?而且這廝的語氣還頗有些像那林桑,想起林桑今日私底下瞧自己不順眼那小眼神勁兒。
上聞泠韞則是抵著窗口,撐著臉頰,靈巧的手指在嬌嫩的臉頰上輕輕點了幾下。
“自己倒是夠斯文,拈花惹草不知羞恥,區區采花賊還敢說我?”
她越想越不順心,清嫵眼角壓了一點火氣,竟有幾分水蓮嬌媚如焚的勾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