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美貌一直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剝了就剝了吧,相較於毀容,我更怕疼,你把我弄疼了,我自殺了事兒,於是這普天之下也隻有藺珩得知地圖,你們心裏舒坦?”
月灼皺眉,“藺珩知道?你告訴了藺珩?”
秦魚微笑:“多新鮮啊,他是我夫君,我還能不告訴他?”
這話亦真亦假的,誰也不確定,越太初若有所思。
而月灼...
她信了。
因為秦魚能從藺珩手底下活生生帶出越太初,這在月灼看來本就不同尋常,是,秦魚是厲害,但她畢竟對秦魚了解較少,更忌憚藺珩的實力,否則她也不至於在後宮蟄伏這麼多年。
若是承認秦魚贏了藺珩一次,就等於承認自己輸給了秦魚,這對月灼而言自然是不願的,所以她認定兩人之間有交易。
地圖就是交易。
而在秦魚看來,交易是有的,卻在上聞家那兒,並非她跟藺珩的直接交易,隻是在月灼他們這裏——大家都得不到跟我的死敵得到了,這是兩種概念。
為了提升自己的生存價值,秦魚當然要把對方引誘到第二種概念去。
月灼是不可能讓藺珩一個人獨占鼇頭的,所以捏著秦魚脖子的手鬆了些,對月蒼說:“我帶他們走,日後會麵。”
月蒼沒回答,而月灼準備帶秦魚跟越太初一起走時,忽然轉頭看向山腳下。
下麵動靜很大。
有人來了,軍隊!
“藺珩來了!”
三個天宗幾乎都有了共同認知——還能有誰來得這麼快,聲勢這麼大。
越太初也一臉頹敗。
完了。
唯獨秦魚...她一點都不意外,垂眸時,眼底冷靜。
她知道這個人會來。
但她錯估了一件事——月蒼的存在。
所以她到現在還沒能脫身。
——沒有計劃是絕對完美的,你現在準備怎麼脫身?
黃金壁問秦魚。
秦魚沒回答,她也在想。
得臨時改變計劃。
——————
藺珩一脈也就兩個天宗,可這裏三個天宗都忌憚極了。
月蒼那死人臉還好,段流跟月灼反正在那時都沉了臉。
額...麵對藺珩,大家反而是同一陣線了?
“再打下去,我們的命都得交代在這裏。”段流凝聲說,目光掃過越太初跟秦魚。
言外之意很明顯。
各退一步。
月灼卻冷笑,“我還需要跟你交易?”
她眼神示意,準備跟月蒼分別帶走秦魚跟越太初,然而還不等段流阻止,空氣中忽然傳來恐怖的傳音。
這傳音從山腳下滾滾遊蕩而來。
“人留下,滾。”
一道傳音而已。
恐怖如斯。
“這不可能!都是天宗,他的內力怎麼...”
三個天宗那表情複雜無比,本來在沉思的秦魚也震驚了。
藺珩的內力這麼恐怖?看著都是月灼他們好幾倍了吧。
“他是天宗?是不是突破天宗到達武破虛空那個層次了?”
秦魚急問黃金壁。
反正不管是藺珩,還是月灼這些人,於她都差不多,反正都不會殺她,但都會折磨她。
說白了...是敵非友。
“月灼!”
秦魚忽然喊了月灼,月灼轉頭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