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呢?靈桓眉目微妙,思慮了下,“天策閣,藺珩似乎還沒有動。”
是啊,為什麼還不動呢?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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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時,塞外廣道。
一批人騎快馬疾奔,狼狽凶險,儼然在逃亡。
後麵卻有大批人馬急追。
追殺!
逃亡的人之中,一個下屬高聲喊:“王爺,天策閣的人還在後麵!”
甩不掉。
河圖王轉頭看了一眼,看到遠方滾滾塵眼中追趕的武林高手們。
他轉過臉,麵色肅冷。
“再一會,快出邊疆了。”
是快出邊疆了,前麵就是邊界石。
然後就在他們快到的時候,前方橫插一列追兵。
河圖王看到對方,臉色一變,緊急勒馬,厲聲高呼:“徐景川!我真沒想到你作為天策閣的閣主,竟背棄我越氏,投靠藺珩那廝!”
越氏殘存的血脈不多了,河圖王是僅存的近血親王,他的處境自然很凶險,這一路一直被追殺。
估計如今也少有人知道追殺他的是不久前他們一起整飭武林要務的同伴。
天策閣。
它早已反了。
徐景川何等薄心之人,聞言回以一句,“也不是投靠。”
那是什麼?
徐景川冷麵涼聲,“我本就是他一手培養放入天策閣的棋子之一,否則你以為憑著多年沒落的天策閣武道能讓我晉級宗師?”
他的實力在宗師裏麵也算是拔尖了。
就憑著天策閣那些固步自封的老東西?嗬!
河圖王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這就是你作為武林人的道義?”
因為被封鎖前路,後麵的人包抄過來,將河圖王等人包圍起來。
徐景川騎在馬上,拉著韁繩瞧著河圖王,似笑非笑:“道義?你一麵與上聞家的上聞雅致交好,背地裏越過她跟一心想奪她手中權勢跟財富的月詠家之人勾結一起,這也是你的道義?再反過來說,你越氏越太初既是帝王,卻為奪權,甘讓我天策閣跟魔宗聯手,說是帝王心術,也不過是爭權奪勢罷了,既都是爭奪,何以你們用得了這樣的手段,我們就用不得?莫非你們生來比我們高尚?”
這些話無疑是紮心的。
河圖王啞口無言,也隻能眼看著徐景川靠近,看顧也等高手拔劍肅殺。
就在此時。
邊界石外風聲鶴唳,鷹啼霸道。
徐景川抬頭看去,看到天空三頭黑鷹盤旋提交。
“塞北草原...鷹宗。”
草原莽人部落的天宗,他來了。
徐景川等人已看到前方草原軍隊跟最前麵的那個粗狂漢子。
那就是鷹宗。
徐景川看了河圖王一眼,揚眉:“塞北之人都勾搭上了,河圖王好生手段。”
河圖王黑著臉不願多說,隻冷笑:“保命而已,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徐景川肯不肯讓道了。”
不讓,鷹宗來,天策閣這些人必死。
讓了,就是讓河圖王逃往塞北草原。
徐景川的選擇是...
笑了下,拉了韁繩,讓河圖王等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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