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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兮眼看著秦魚人前人後“黑”了蘇挽墨兩波,而蘇挽墨也隻是端起花茶緩緩搖了下玻璃杯,輕嗅了下香氣,再輕描淡寫瞥過秦魚。
“你怎麼知道我不尿頻尿急?你蹲洗手間門口瞧我了?”
秦魚:“...”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你跟我耍流氓我就打流氓。
秦魚吃癟了,而溫兮錯愕之後也是略莞爾,再打量依舊優雅動人仿佛沒有半點“葷”氣的蘇挽墨,雖是回懟了,可她還是想到一個問題——換另一個人,蘇挽墨會是這樣的反應嗎?
可換句話說,若非秦魚,誰又會這樣對平日裏素來嚴謹端冷的蘇挽墨呢?
蘇挽墨對秦魚挺寬容,甚至有三分對弟弟妹妹般的寵溺。
溫兮老早就有這樣的感覺了,隻是不比今夜強烈。
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笑著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花茶,然後安靜等著這兩人進入正題。
都是女總裁,當然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懟了秦魚一波,蘇挽墨喝了一口茶,也就表明來意了。
首先她提及自己來這裏之前,先跟權何書五人約了一波,大概確定對此事的應對策略,因為他們知道對猴子先生那些人來說,他們是被捆綁起來的“籌碼”,所以他們獨立分開去跟對方談判是無用的,反而會影響自己親人的安危,所以他們需要達成統一的應對策略,以免從中出紕漏。
然後他們六人又一致跟香港警務處長表達了己方的態度跟配合,坐等香港跟內地的彙報結果。
當然,於此並行的是他們對內地警局的報案...另外他們各自提出了自己對這件事提供的力量,六人彙合起來,自是一股強有力的力量。
這是他們六人的事兒。
“在此之外,他們五人也委托我跟你表態,其一是感謝你之前的幫忙,其二是懇求你在不插手的同時,能適當給點非武力之外的幫助,比如信息類的共享。”
一個感謝,一個懇求,姿態放得很低了。
沒法子,關乎自己的至親,饒是大佬們也得低頭,幸好秦魚是跟他們同級的存在,也不算委屈。
秦魚當然懂這些人的心態,她縮著長腿,抱著抱枕窩在柔軟的沙發裏,眉眼如畫得很,說的話也很溫和。
“我知道,我會。”
“所以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根基在緬甸。”
蘇挽墨挑眉,她沒打算問秦魚從而得知,她是信這人的,可對方好像不知道這點,所以拿了電腦過來。
秦魚給蘇挽墨兩人親自演練了一遍數據侵入的結果,一條線,順著追蹤,交通監控等等數據全部用上,最後各種盤查篩選跟破譯,最終定位在緬甸。
這是很複雜的工作,可能一個黑客團隊可以辦成——起碼他們六人各自的集團相關部門正在幹這樣的事兒。
可他們顯然都沒有秦魚厲害。
至於這人如何得到交通監控數據什麼的,這麼幼稚的問題蘇挽墨是不問的。
“你追蹤的這條網絡信息是?那個猴子先生來的時候,會場內的所有官方監控係統全部自動癱瘓,連附近車道的監控也失察了,走的是電力損壞方式,連病毒侵入都沒有。所以警方到現在也不能確定他的來去行動數據信息,也就無法跟蹤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