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著的時候,忽看到秦魚臉上的笑,頓時明白了,這人故意的!
“臭魚魚!你等著。”
嬌嬌抓起小背簍背上就竄上了秦魚所在的樹上,一邊打她,一邊搶她要摘的荔枝...
一人一貓鬧騰得很,不過沒一會秦魚就停下了,因為蘇挽墨在不遠處的樹下看著他們。
秦魚站在樹上,看著蘇挽墨走近。
“完事了?挺快啊,來找我幹嘛?”
“還好,畢竟隻是一些小嘍囉。”
蘇挽墨沒全回答,隻是隨手摘下邊上的一顆荔枝,扔進嬌嬌背上背簍。
嬌嬌忙鼓掌...
浮誇得很。
秦魚睨了嬌嬌一眼,問蘇挽墨:“你愛吃荔枝嗎?”
“一般不愛。”
“哦,那就..”
“你摘的話,不要白不要。”
“...“
秦魚腳下一跨就從這邊的樹梢到了另一棵樹上,也問蘇挽墨來意。
“是你嗎?”
“你是問你們那個監獄的事?你懷疑我?”
“嗯。”
要不要告訴蘇挽墨呢?其實沒有非瞞著的必要。
但不瞞著,就會扯到隱藏實力,
因為涉及隱藏實力的必要,就得說——她得預防白鉬看穿她實力,出於謹慎保留,把靈魂留在中轉站,花大價錢買一個承載體,舍棄血脈肉身,她就殺不了對方,又不能天天蹲在冰牢裏,所以隻能這樣。
但這些不能對蘇挽墨說。
除非蘇挽墨她...
你們懂的。
秦魚笑了,站在枝幹上俯視她,若有所思,“所以他是真的被幹掉了,而不是傳聞中的逃走?蘇挽墨,你這是給我送情報啊。”
秦魚停下摘荔枝的動作,對這個消失似乎十分看重。
蘇挽墨看她表情不似做偽,心裏也不太確定。
她也知道這個人最擅演戲,以假亂真,所以特別難揣測。
“我覺得,針對這件事,你們肯定開過會,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再問我,怎麼,出事了麼?”
蘇挽墨沉默片刻,說:“我是怕出事。”
這話也會從蘇挽墨嘴裏出來?
也隻有一個原因了。
“你的懷疑跟梅燼林有關。”
“是,我沒把握,又想得一個確認。”
“首先,你是有預感嗎?”
“有。”
蘇挽墨看到嬌嬌跳下來,彎下腰替他解下小背簍,然後輕輕揉了下嬌嬌的肩頭,動作算溫柔,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太容易接近的人,就算待人體貼也是有距離感的。
嬌嬌忍不住轉頭看她,卻看到這人眼裏化不開的幾分憂鬱。
抬起頭,蘇挽墨看向秦魚,“自打白鉬開始動手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的目的之一在你,另一個目的,在他。”
秦魚皺眉,她對梅燼林是盡量回避狀態,基本不會去主動刺探他的事,她知道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後者最好的,但蘇挽墨不一樣。
誠然,她心中有禁忌,不得不回避後者,但一旦涉及到後者安危,她會不顧一切。
比如為了梅燼林,她才會來找秦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