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 我是侯府老太君36(1 / 2)

唐棕被請過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他有些發懵的看著跪在地上嚎哭的張氏,以及氣的臉色鐵青的宋氏和唐柏。

“母親,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宋氏還沒有說話,唐柏就指著張氏一陣冷笑:“老二,看你娶的好媳婦,嗬,可真好啊,就差把咱們家搬空,然後再給我安上一身的罪名了。”

“大哥,我不明白您這話什麼意思?”

唐棕還是摸不著頭腦。

唐柏麵對唐棕氣都氣不起來。

唐棕就是個傻白甜,從來都覺得府裏沒什麼問題,他一直認為一家人很是親近,可以說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典範,哪裏知道其實整個侯府私底下早已暗潮洶湧了。

唐柏撫額:“老二,你以後也別成天罵溶哥兒了,我發現啊,溶哥兒跟你是一樣的,真是有什麼爹就有什麼兒啊,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此話誠不欺我。”

唐棕睜著一雙因為長胖了一些而顯的有些小了的桃花眼:“大哥,弟弟實不明白,還望大哥賜教。”

唐柏還能說什麼。

碰著這種傻弟弟,那咬著牙也得認啊。

他指了指張氏:“就是你娶的這個蠢婦,真是又蠢又毒,她竟然敢背著我們私底下放印子錢,還勾結外人想要販賣私鹽,她還把咱們家在金陵那個三千畝地的莊子給賣了……”

唐柏一樁樁一件件的數落著張氏的罪行,唐棕聽的捂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他簡直不敢置信。

他是平常瞧不上張氏這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婦人,可是,他也一直認為張氏為人還是行的,起碼很孝敬老太太,對底下的孩子也很慈愛。

卻完全沒有想到張氏背著人竟然幹出這麼些事情來。

唐柏越說越來氣,氣的額上青筋都出來了:“老二,張氏賣的可是我們家的祭田啊,祭田啊,我對不起咱們老唐家的列祖列宗啊,竟然都沒有發現張氏敢賣祭田。”

這一回,唐棕也氣著了。

祭田是什麼,那可是一個家族的根本,唐家這些年一直置辦祭田,那是為了子孫後代考慮的,就怕不知道哪一天侯府敗落了,或者獲罪了,那麼,一家子還鄉,還可以靠著祭田讀書生活,還有翻身的希望。

張氏賣祭田的行為,簡直就是想要唐家斷子絕孫一樣的惡毒。

唐棕實不能忍,抬腳一腳就把張氏踹了個跟頭:“毒婦,毒婦,我要休了你。”

這個時候,宋氏能說什麼?

她還能說什麼?

碰到個這樣的兒媳婦,她也給氣著了啊。

“老爺,老爺,我這都是為了府裏考慮,我都是為了咱們的兒女啊。”

張氏一聽唐棕要休了她,立時哭喊著抱住唐棕的腿:“我是為了老爺,你不能休了我,我……我哥哥也不能讓你休了我。”

張家大兄如今可是二品大員,還是有實權的二品大員,這是唐家所比不了的,張氏抬出她哥哥來,就是想請唐棕看在她哥哥的麵子上能夠放過她。

隻是,她這話才說完,便聽到唐滔的聲音:“二叔,二嬸可不隻那些罪過,她不但賣了咱家的祭田,還賣了咱們在金陵置辦的祖產,咱們金陵城一共置辦了十八家鋪子,如今已經被二嬸賣了八家了。”

唐滔一邊說一邊進門。

他把證據交給唐棕:“還有,二嬸還很會攬事,先前長安守備家的姑娘之所以投河自盡,也是二嬸攬了事,想要以勢壓著人家嫁給那邊知府不學無術兒子,那姑娘一時氣憤就投了河,還有,金陵知府上任,二嬸可是包攬了很多官司,好些人家都因此弄的家破人亡,如今金陵那邊的人可是狠著勁兒的罵咱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