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盯著顏真卿,目不轉睛。
顏真卿被看的怪心慌,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臉,“怎麼。”
童桐墊著腳,掰開顏真卿的嘴巴,還是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好氣哦。
顏真卿不明所以,卻也沒有妄動。
“你的牙怎麼。”
顏真卿反客為主,手扶著童桐的頭,不讓她亂動,直接就吻了上去。
就連顏媽媽看到照片都在說夏承安,說他站起來迷死個人。
隻有顏真亦說到了他。
顏真卿吻的激情熱烈,童桐完全不在狀態。
親一下牙齒就能換了嗎?
童桐的小力氣完全沒用。
“老婆,我一定可以對你始終如一的,隻要你不始亂終棄。”顏真卿這話不僅是說給童桐聽到,同時他對自己的要求。
“你有病,我們這是在生氣,生氣你懂嗎?”
也不知怎麼的,這場生氣就這樣鬧劇般的結束了,雖然生氣是一個人的事情,但是另一個太配合也是個問題了。
“老婆,你是第二個一眼就看到我的人,小亦是第一個。”
顏真卿在童桐麵前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呸,你才二!”
顏真卿任童桐打罵,就是不鬆手,在她頭上擺二還拍照片。
“混蛋!”童桐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
一番玩鬧後以童桐的生氣結束(顏真卿認為),以顏真卿的肚子響結束(童桐認為)。
童桐癱在沙發上,鼓著腮幫子(不是嘴裏有東西,就是氣的),“就算那個男生長的好看,也不應該沒有人注視到你啊。”
顏值又不是數值,大了就贏了,現在的蘿卜青菜都各有所愛,顏值又能分不同類型,怎麼可能會被忽視的這麼徹底。
“對啊,我和夏承安自小就一起,每次耍帥的是他,出醜的是我。”
顏真卿過來就分走了顏尋景四分之一的蛋糕,顏尋景滿是不可信,“小叔叔,你怎麼拿那麼多!”
“他小時候因為一些事,所有人都要順著他,因此他是即自卑又自私,特別矛盾。”
顏真卿幼時的記憶簡言之就是他是一個精神病的看護,雖然當的很成功吧。
“他做事完全無章法,但是為了維持他好學生的名頭,鍋就背到我身上。”
夏承安變幻莫測的性格讓他根本就找不到朋友,因此他的許多事情都要顏真卿做個遮掩。
夏承安最後還是有朋友的,因為他身世的顯赫,卻是有一群小跟班,顏真卿就被默認成跟班的頭頭兒。
顏真卿:……。
隻要夏承安開心,他接受這個莫須有之名。
“所以我在學生裏的名聲和最後一排的成績差的學生差不多(實際上顏真卿的名聲更臭,別人學習不好不搗亂啊,顏真卿是一天不被喇叭喊一次名字就心裏不舒坦),我也不負所望的和他們成了好兄弟。”
“不庸是個例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小就很怕我,但是聽到別人議論我時就又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雖然顏真卿不覺得被人議論有啥吧,但是也不能看著幫你得人被打吧,這其實也算是顏真卿去部隊曆練的原因之一,人多打不過),所以他算是我兄弟中學習最好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