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又來人催,“陛下,王爺那邊等急了。”
“好的,你去回楚雲城,就說朕馬上就來!”
沈醉又仔細替風漣澈整了整大氅,“弦兒,你聽說師父的話,再去衣櫥裏等一會兒,師父一會兒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風漣澈張開兩隻大長手臂,將她給圈緊在懷中,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弦兒要多多的。”
“啊,好!”沈醉艱難地推了推,推不動,“但是你要乖啊!不準再殺人,也不準再惹禍!”
“嗯!”風漣澈抿著薄唇,鄭重應了,那麼高的個子,將頭埋在沈醉肩窩,也是為難他了,“可是,弦兒若是想師父了,怎麼辦?”
時辰不早了,這怎麼還膩起來沒完,沈醉隻好抱著他的腰,將他往衣櫥方向推,“想師父了就撕衣裳玩啊,裏麵要多少有多少,都是師父的,隨便撕!”
“師父,你最疼弦兒了對不對。”風漣澈眯著眼,臉頰在沈醉的臉頰上蹭啊蹭,順著她的手勁兒,隨著她的步子,一步步退著向衣櫥晃。
“疼疼,不疼你疼誰!”看到你就頭疼!
沈醉好不容易,又是抱,又是推,又是晃,才將這大狼狗重新哄回衣櫥,抹了一把汗,繼續去應付楚雲城。
禦書房中,幾個人已經等得不耐煩,見沈醉終於回來了,楚雲城臉色陰沉,“陛下,不是去換衣裳了嗎?”
“是啊。”沈醉捏了個梨花糕,吃了。
江照晚立在她對麵,拚命眨眼。
楚雲城手中的折子啪地扣了,“原來陛下換了這麼久,隻換了件一模一樣的。”
沈醉這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換衣裳!
而且,她已經沒有常服可以換了!
全被那隻大狗給撕碎了!
“朕還洗了個澡啊,而且換的是裏衣,怎麼,攝政王還要檢查嗎?”沈醉說著就要掀裙子。
“好了!”楚雲城不悅,“接著議政。”
還好一屋子都是正經男人,江照晚連忙將話茬引上正題,“前麵,我們說到渭河河水泛濫,朝廷撥款賑濟災民的問題。”
沈醉想盡快完活兒,也不等楚雲城開口,一麵吃梨花糕,一麵道:“撥款賑災,隻怕會災銀層層截留,不如直接派出欽差,沿途垂直采辦糧食衣物,分發下去,就算其中有所克扣,流失也是少數。”
屋內一陣安靜。
楚雲城指尖輕敲書案,“照辦。”
江照晚唇角微鉤,“是。”
他接著道:“下一件事,關於北境兵餉問題,近十年,皇朝與拜月一直相安無事,邊境囤積大量軍隊,又無戰事,糧餉開支,就成了負擔。近日,諸多文官提出消減軍備,裁軍歸田,又遭到武官集體反對,兩廂相持不下,已經吵了幾日。”
這一次,楚雲城不開口了,他等著看沈醉怎麼說。
沈醉又塞了塊梨花糕,“這個啊,簡單,文官擔心的,無非是軍備沉冗,拖了國庫的後腿,朕以為,既然邊關無戰事,不如就地開阡陌,囤田地,變兵為農,平日操練,閑時務農,戰事一旦打響,扛槍上馬。”
江照晚與楚雲城對視一眼,誰都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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