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安眼都不眨的回道:“你們過於擔心了,隻是一個傷口,隻要傷口不發炎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雲舒聽了祁長安的回答,心裏禁不住對他豎了個大拇指,還是他的本事高。
雲舒默默的打量著病房,病房裏簡潔大方,裝修高貴,一看就不是他們能負擔得起的,肯定是雲父支付了各種住房費用,可這兩個白眼狼卻這樣陷害雲父,真是狼心狗肺!一定要讓他們見識到這世界的花有多紅!雲舒心裏這樣想著。
於是雲舒走進了正在幫魏父換藥的祁長安,嘴裏說道:“祁醫生,換藥這種小事怎麼能讓你來呢!來,我幫你!”
說完就用身子擠走了祁長安,搶走了他手中的藥,被搶走工作的祁長安也不惱,隻是站在一旁溫和的笑著。
魏家夫妻倆雖然不滿換了一個一看就很年輕的人幫他處理傷口,但看著祁長安也沒說什麼就忍住了。
雲舒看著自己手中的傷口,祁長安已經將藥換好了,她隻要把新的繃帶纏上去就行了,但是……
雲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她可不會讓他在陷害雲父後還過著悠閑的生活。
雲舒悄悄地打量著四周,手心凝出一股靈氣,順著魏父的傷口將靈氣打入魏父體內,靈氣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也要看是誰擁有,如果是一個修道人,那靈氣自然是修煉的絕佳東西,但是……對於一個普普通通從未修煉的人來說,靈氣剛入體的時候或許會感到自己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靈氣在體內卻不能好好地運用時,那這個人會在靈氣的作用下一直很精神,但是卻隻是在不斷地消逝自己的精力,長久以來,那這個人的後果也可想而知。
雲舒從來不會肆意這樣去用靈氣迫害一個普通人,但是……想到雲父對她的無限寵愛,雲舒怎樣也要替這個雲父出了這口惡氣。
沉浸在自己思緒的雲舒沒有看到,在她凝出靈氣的時候,祁長安那雙震驚的眼眸,看到雲舒把靈氣打入魏父體內,祁長安震驚的神色被一股若有所思所替代。
雲舒把繃帶纏好後,狠狠地打了個結,剛剛一臉有氣無力的魏父立馬中氣十足地嚎叫著,而一旁的劉翠花,一把推開雲舒惡狠狠地喊道:“你個xiao賤人,幹什麼呢?手腳怎麼那麼不利索!是想要害死他嗎?你年紀輕輕,怎麼心思那麼惡毒!”
雲舒裝作一臉害怕,滿眼淚花地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這位病人剛剛不還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現在看起來不是挺精神的嗎?”
魏父和劉翠花臉一僵,劉翠花一記眼刀甩過去,用眼神問道:你剛剛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裝嗎?
已經做了多年夫妻,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魏父看懂了劉翠花的眼神,心裏也有些無奈,他也不是故意的,剛剛這個女的給他處理時,他感覺到有一股舒服的氣息從傷口傳來,這股氣息讓他這段時間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所以他開始全身心地放鬆來享受這股氣息,結果沒想到,突然一股力氣狠狠地壓住了傷口,一時不查,就喊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