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二伯是一個聰明人,如今隻不過是暫時的識時務而已。”謝茯苓看著謝二遠去的背影說道。
“暫時?”謝長卿聽不懂什麼識時務,但他聽懂了暫時兩個字,頓時問道:“二伯是裝的?”
“二伯如今受製於我,在沒有找到對付我的方法,或者解決他受製與我的情況,他會偽裝出一副我們想要的模樣出來。”謝茯苓說道。
“那我們豈不是要時時刻刻防著二伯了?”謝長卿皺眉問道。
“防,自然是要防的。”謝茯苓看著謝二的方向說道。
“茯苓,你有什麼計劃?”謝子衡詢問道。
“爹,不是我有什麼計劃,而是二伯有什麼計劃。”謝茯苓微笑著,別有深意的說道。
“以你二伯的性子,隻怕會對我們出手,然後威逼你。”謝子衡說道。
對於這個二弟,他還是了解的。
“大哥說的沒錯。二哥每一次的道歉,都是暫時的。隻要我們妥協了,他就又會變成原來的樣子。”謝三聽到二哥居然跑出來對謝茯苓道歉,頓時忍不了的讓妻子攙扶著自己走了出來。
聽到謝茯苓他們在談論謝二,頓時插嘴附和。
“茯苓,你可千萬不能信。”謝三知道謝茯苓的厲害,直接對著謝茯苓說道。
“我知道。但他到底都是我二伯,爹的弟弟,你的哥哥,如果能一直這般模樣,也沒有什麼。”謝茯苓說道。
至少謝二乖巧了,被謝二拿捏在手中的謝老爺子也就乖巧了。
到時候一家人和和睦睦,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眾人忍不住沉默了一下,很顯然心底都還有一份對家庭和和睦睦的期待。
隻是期待歸期待,現實是現實。
謝三一臉嗤諷的看向謝二的方向,道:“要是真的能一直都這樣,就好了。隻是,我那二哥,絕不可能一直都這樣。”
謝茯苓沒有說話。
謝三也不介意,他收回目光,認真的看向謝茯苓道:“你自己不用擔心。你哥哥有那一條蛇,二嫂吃了一次虧,所以二哥也不會動。至於大哥,二哥可還要靠著大哥養呢,自然也不會動大哥。剩下的……”
順著謝三的分析,眾人都看向了柳香寒。
柳香寒莫名被人看著,也有些緊張擔心。
“茯苓,要不你也給我弄條蛇?”柳香寒建議道。
隻是建議歸建議,提起蛇,她一臉的抗拒。
謝茯苓在心底歎氣。
要不是知道自己娘親柳香寒害怕蛇的話,她又怎麼可能不給娘親一條細柳?
“娘,你放心。二叔若真的動了你,那就等於動了他自己。”謝茯苓說道。
真以為那一天下在謝二體內的蠱蟲,那麼單純?
真忘記了那一天,她劃破手腕,轉嫁給謝二的一幕了?
“你心中有數就好。”謝三看了一眼謝茯苓,念叨了一聲後,被妻子攙扶著回去。
等人走了。
謝子衡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道:“這下好了,連分家提都無法提一下了。”
“不著急。”謝茯苓望著謝二的方向,不知道想到什麼,勾唇輕輕笑了一下,淡淡說道。
見謝茯苓這般模樣,把謝茯苓當做主心骨的其他三人,頓時心都安定下來。
三人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