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還有紅色的指紋印記,應該不會錯。
“看看,這是不是你的賣身契?”謝茯苓將東西遞給蘇幼娘道。
蘇幼娘接過來來看了一眼,點頭:“嗯。”
確定東西無誤。
謝茯苓當下將字據與蘇幼娘的賣身契給撕了。
“錢。”管事的看著謝茯苓,眼中含著凶光,一副你撕了東西,不給錢,別想走出去的模樣。
謝茯苓淡淡的將錢推了過去,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管事的接過錢看了看,然後將錢塞到懷裏,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走,當然可以。謝子衡你可以走了。”
“你什麼意思?”謝子衡立刻問道。
“就是字麵的意思,你可以走,她們得留下。”管事的說道。
“管事的這是說話不算數,拿錢不辦事了?”謝茯苓問道。
“你們東臨村窮鄉僻壤,哪裏有什麼錢,你們這些錢,一看就是髒錢,謝子衡,我勸你別多做無畏的事情,趕緊走,不然的話,別怪我送你見官。據說最近官銀失竊,我很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幹的。”管事的說道。
謝茯苓聞言笑了,她轉頭看向謝子衡道:“爹爹,你先走吧。小心一點,別讓自己受傷。我在這裏住一晚。”
謝子衡看著女兒,又看看管事。
他若真的想要帶著人離開,肯定不容易。
看茯苓的樣子,又不想離開,隻怕還有什麼計劃。
“嗯。”謝子衡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管事的,大踏步離開。
管事的看了一眼連掙紮反抗一下都沒有的謝子衡,嗤笑了一聲,對著其他人吩咐道:“來人,將人帶回去。”
柳香寒,方柔,蘇幼娘,謝茯苓全部被帶了回去。
原本以為謝茯苓他們要走的人,看到她們回來,紛紛冷笑了一聲。
回了房間。
蘇幼娘複雜的看著謝茯苓,“你到底在想什麼?八千兩,你就那麼給人了?”
“我做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謝茯苓抬頭看了一眼蘇幼娘,問道。
蘇幼娘一噎。
不管是以什麼身份,她似乎都沒有資格問。
“茯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柳香寒還是了解謝茯苓一點的小聲問道。
謝茯苓看著門外,冷冷笑了笑:“我這個人最是小氣。我的錢,我願意給,自然不會計較。我若不願意,怎麼吃下去的,就給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隻是,她到底小瞧了這家賭坊。
本以為拿了錢,就沒事了。
沒想到這賭坊膽子可真大,拿了錢,還搶錢,搶完錢翻臉不認人。
真是厲害了呢!
“對了,娘,三嬸,你們餓了吧?來之前,我特地還帶了點吃的。”謝茯苓說著,從包裏,取出幾個燒餅。
柳香寒與方柔接過來,吃了起來。
謝茯苓在謝家就是主心骨,看謝茯苓都不擔心的模樣,柳香寒與方柔自然也不擔心。
至於蘇幼娘,她看著還吃著東西的柳香寒與方柔,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她看著遞到麵前的燒餅,接過來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模樣凶狠的仿佛在吃仇人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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