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她的嘴。”謝茯苓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謝青柔。

謝青柔雖然被打,但都是痛在肉裏,不傷筋不傷骨,此刻還清醒的很。

聽到謝茯苓的話,她瞪大眼睛,就地一個打滾,就要跑。

但謝茯苓是誰?

板凳腿一扔,砸在謝青柔的背上,然後將人一個翻轉,一腳踩在對方正發育中的胸口。

力氣不大,但是因為那一處比較軟的緣故,也更疼。

謝青柔頓時動不敢動。

疼。

然後眼睜睜看著謝子衡把自己臭襪子團另外團,塞到她口中。

“唔!”

謝青柔頓時就是一陣反胃。

人也打了,嘴也堵了。

謝茯苓找來一個繩子,讓自己爹爹幫忙著把謝子衡給綁了。

“唔唔唔,惡惡惡。”謝青柔此刻的模樣,看著慘級了。

“青柔姐姐,回來後,請一定要告訴二伯,是我打的你。另外,他想要報官,就讓他報,我等著。還有……請無比務必告訴你爹,這隻是一個開始。”謝茯苓微笑著,精致如同福娃娃的小臉上,帶著你們隨意作,怕了算我輸的表情,笑眯眯的說道。

謝青柔看著謝茯苓,哪怕謝茯苓這會兒笑的特別好看無害有福氣,但她都覺得好恐怖。

“爹,我們走。”謝茯苓打完人,掃了一眼倒在地上裝暈的二嬸,兩個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等謝茯苓走了。

謝青柔心裏頓時湧起一抹要謝茯苓好看的恨意。

謝二的小院。

謝青柔被綁著,謝二嬸裝著暈,因為種種原因。

回來的謝二,就看到了這一幕。

“嗚嗚。”

謝青柔看著謝二回來,眼裏激動的直嗚嗚。

謝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的妻子,坐過去一臉厭惡的拔下謝青柔口中塞的東西。

“發生什麼事情了?”謝二問道。

“爹,是謝茯苓。她毒啞了奶奶,把奶奶扔到了你屋子。我不同意不準她這麼做,她就打我,還用臭襪子塞我嘴。”謝青柔見到謝二,立刻哭哭啼啼的將事情說出來。

隻是說歸說,卻歪曲了事實,怎麼對自己有利怎麼對謝二說?

說完見爹爹沉默,也沒有想要給自己報仇的想法。

為了激怒爹爹。

謝青柔繼續哽咽著委屈無比的說道:“爹,謝茯苓臨走還放話說,爹你想告就去告,她半點不帶怕。還說這隻是一個開始,她的下一個對象就是爹爹。”

“謝茯苓。”謝二的眼神頓時就化作一片黑沉,如同黑色的深淵裏卷起了風暴一般,可怕的嚇人。

“爹,謝茯苓太猖狂了,你得想個辦法治一治她啊!”謝青柔哭泣著,吸著鼻子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一身傷,去休息吧!”謝二說道。

謝青柔看了一眼爹爹,見爹爹眼神不善,心中偷笑了一下。

“爹,我就知道你最好,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謝茯苓以後絕不會把爹爹放在眼中的。我被打無所謂,可爹爹要是被打,落下個殘疾,連科舉都參加不了怎麼辦?”謝茯苓一副爹爹你最好,我很擔心你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