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站在房間的暗衛聽到太子的憂心之事,真的很想要表達一下,但是每當他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就無法控製自己。
“你繼續保護好茯苓。若茯苓有什麼特別,記得第一時間稟告。”即墨洵吩咐道。
“是,殿下。”暗衛恭敬的應道,然而內心卻無奈極了。
等暗衛離開,即墨洵重新打起精神,開始看密信,而看到手中的密信,他的臉色忍不住暗沉如墨。
真是不查不知道。
“殿下,要不要去見見太子妃?”衛瑾看著太子暗沉的臉色,心中一陣擔憂,提議道。
“不了。她最近應該還在生氣,我過些時日再去看她。對了,你去準備一些稀奇好玩的東西給她送過去。”即墨洵說道。
“是,殿下。”衛瑾立刻應道。
而即墨洵看著手中的密信,眉目深深,帶著深沉的思索。
這密信到底什麼意思?
不!
應該說,國師到底什麼意思?
……
謝家小院。
暗衛首領一回來,就立刻向謝茯苓稟告自己見過太子之後的事情。
“你是說,即墨洵覺得我要離開,所以與其說讓你們保護我,不如說不讓我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跑了?”謝茯苓問道。
暗衛首領點頭:“是,主子。”
謝茯苓勾唇,忍不住讚了嗯一聲:“他到是敏銳。”
暗衛首領的頭低的更低。
“好了。”謝茯苓對著暗衛首領揮手,暗衛退回暗處。
謝茯苓則坐在陽光下,抬頭看著天邊的雲朵,輕輕的笑了起來。
“即墨洵啊即墨洵,你察覺了又能如何?我要走,你攔不住!”謝茯苓露出自信到狂妄不可一世的表情說道。
一天,兩天,三天。
馮容自謝茯苓走了以後,就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然而他不論怎麼想,都臨門差一腳,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守。
眼看今天就是第三天。
馮容整個人因為心中想事情,變的有些恍惚,養蚯蚓的時候,肉眼可見的走神。
“容兒,你這兩天怎麼了?”馮大壯看著兒子險些一腳踩空,跌入到養泥鰍的水池裏,一把將兒子拽到身邊,擔憂的問道。
他知道,自己並不聰明,對於兒子的未來,也給不出什麼意見。
所以,但凡兒子有什麼決定的時候,他從來不給兒子添亂,隻一心的支持兒子。
也因此,兒子雖然年紀小,卻早已經有了章法。
就好比這養蚯蚓的事情。
一開始謝三找上他,隨口一說時,他隻覺得這事荒唐,要不是有錢他才不幹。
可兒子知道後,就覺得這是一個能養活他們的機會,用心的研究了書籍,還是詢問了村中種了一輩子田的老人們,對蚯蚓的了解。
然後,他們就養蚯蚓,然後就靠著蚯蚓,居然過起了手中有錢的日子。
謝茯苓做了小村長後,給每家每戶都分雞,他也後著臉皮去了。
如今,他們不止養蚯蚓賣錢,還能養雞賺錢。
他現在甚至敢說,自己家如今隻怕是東臨村裏除了謝茯苓家,最富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