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動人心,村民們知道本該給他們一百文,最後卻隻給了十文,也不知道會不會亂想。
不過亂想又如何?
雞是他帶回來的,他就有權利決定給誰養,膽敢質疑他,就別養了。
謝柱想著想著,就直接睡著了。
東臨村。
謝有根回去之後,怎麼都坐不住,最後讓村裏的牛車,拉著他前往白鷺書院。
白鷺書院。
早就知道西臨村什麼情況的馮容,聽到老村長來了,微微動容,連忙將人請了進來。
“代村長。”謝有根看向馮容,態度特別認真而恭敬的喊道。
“有根爺爺,別這樣,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馮容給謝有根倒了一杯溫水道:“有根爺爺,你喝點熱水,不著急。”
“今天的事情……”謝有根端著水,沒有去喝,而是著急的開口。
馮容看著著急的謝有根,輕輕笑著,溫和的說道:“有根爺爺,別太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便宜了別人。”
謝有根看了一眼再也看不出農家孩子那種憨厚老實氣息的馮容,抿了抿唇,低頭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也暖了暖,涼夜裏微涼的身體。
“我今日帶著人去了西臨村,才發現西臨村的村長,居然昧著良心占了小村長的好,還貪汙了小村長給西臨村貼補的一百文錢。”謝有根因著馮容平靜的態度,整個人也平靜了下來緩緩說道。
馮容點頭:“我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才決定收回西臨村的一切。”
“那你打算怎麼辦?小村長一家都不在了,我們去西臨村要雞的話,謝柱隻怕會以我們沒有資格,並不給我,而且這種說不清的事情,一旦鬧大了,鬧到官府也不好說,甚至反而咱們自己來落不到好。”謝有根一邊詢問,一邊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
“先禮後兵。我讓您帶著人去西臨村要雞,便是禮。謝柱要是見好就收還好,若不要,那也就不能怪我們了。”馮容想到謝茯苓給自己留下的東西,眼裏泛著涼光的說道。
謝有根看著馮容,立刻就知道馮容心中有思量有計劃,見他沒有說的想法,也不多問,隻道:“好,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另外東臨村……”
“有根爺爺,我心中有數,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了。不過,這張登記表給我吧!”馮容說的是那張登記而來願意出頭的四十戶人家的名字的登記表道。
謝有根應道:“嗯。東西給你留下,我們就先回去了。”
“有根爺爺,還有幾位長輩,路上小心一些。”馮容起身相送道。
這一夜,夜色平靜,月色如水,涼風習習,好是一派柔和之色。
然而,夜盡天明。
大家從睡夢中醒來,柔和散去,帶來了風雨欲來的壓抑。
西臨村的曬穀場。
西臨村村民同樣召開村會,隻是比起以前對村會對村長的敬畏態度,大家這一次卻都心思各異。
即使上麵的人特別強調東臨村是嫉妒、編排,但西臨村的村民卻都無法向之前一樣,村長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信任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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