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回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跟著走,走之前古怪而防備的看了一眼即墨洵。
孟景善帶著孟回大搖大擺的走出質子府,一路上沒有人阻攔,不僅如此出了質子府,門口還有兩匹馬。
“主子。”孟回喊道。
孟景善抬手製止孟回的詢問,率先走上前,翻身上馬。
孟回立刻跟著上了另一匹。
“駕!”
兩匹馬,一前一後衝了出去。
頓時,各種消息,飛散在京城,交織成一張密布的蜘蛛網。
直到出了京城的城門。
孟回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城門,忙收心,追趕前麵的主子。
騎馬吃風。
孟回想要說話,卻最終按捺住,等待天黑之後,待主子歇息再問。
質子逃了。
這四個字,幾乎是一前一後,被擺在了不同人的麵前,為不同的人知道。
一處酒樓。
其中有人喊道大大咧咧騎馬離開的質子,想要追,被身側的人攔住。
“你做什麼?質子孟景善逃了!”
“你看看那質子騎的馬是什麼馬?”
先前激動的人頓住,認真看過去,然後眼睛瞪大:“那不是女皇送給太子殿下……”
“你別胡亂插手,誤了太子殿下的謀算。”
“可太子殿下做什麼?”
“想不透就別想,吃飯!”
皇宮。
女皇聽到質子逃了的事情,也知道了即墨洵所做的事情,頓時一拍桌怒了。
“孽子,他想做什麼?”女皇暴怒的喝道:“來人,去把那孽子給我找來!”
“女皇,如今太子殿下越發不聽您的,他如今膽敢私放走質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明日的朝堂上……”勸諫的男人,唇角噙著一抹柔柔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
女皇怒氣立刻消失,笑著將男人攬入懷中道:“還是你聰明。”
各大臣府中。
但凡懂得如今京城局勢的人,紛紛都沉了沉臉色。
太子殿下自從六年前從靈山縣回來,整個人就越發的深邃,心思也越發的深。
之前做事時,還能看出他想要做什麼,可現在這般,竟是叫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宮中可有什麼消息?”
“爹,沒有。”
“如今朝堂局勢分明,表麵上看女皇掌權,但實際上女皇已經奈何不了太子,便是其他皇子,如今也是都是不敢略太子的鋒芒!”
“那爹,我們怎麼辦?”
“在觀望觀望,太子殿下的身體情況,始終是一個隱患。”
“是,爹。”
京城裏局勢紛紛,各人有個人的心思,實力錯綜複雜,非一言盡之。
而此時。
縱馬本一路向南的孟景善,突地一改方向,朝著相反的北方而去。
“主子,那邊不是大孟的方向。”孟回連忙追了上去詢問道。
“我知道,我們去靈山縣,我倒要看看,那個叫大宣太子看重,放在心中為了她,布局深深的太子妃,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兒?”孟景善帶著勾唇,帶著一抹玩味探究,卻怎麼看怎麼妖媚的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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