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喝,隻感覺自己的困倦,似乎被洗刷,通體舒暢暖暖。
“怨不得你喜歡抱著這個喝,這東西喝一口可真叫人舒服。”即墨洵將剩下的藥酒喝完說道。
謝茯苓詫異的看了一眼即墨洵,心中懷疑著,又給即墨洵倒了一杯,道:“那再給你喝一杯!”
即墨洵也不客氣,繼續喝。
兩個人一個喝,一個倒,不知不覺得,謝茯苓將一壇子藥酒全部給了即墨洵喝。
“這東西真好,讓古師父,以後多弄一些。”即墨洵感歎的說道。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些年,每天隻剩一個時辰帶來的疲倦全部都消失了。
謝茯苓看著即墨洵此刻精神奕奕的模樣,拿過一瓶藥酒,放下竹管,開始自己喝起來。
即墨洵的情況不太對。
這藥酒,自家師父都不敢這麼喝,除了自己比較特殊以外。
可現在……
看來古家藏著的最大秘密,就是眼前的即墨洵了。
“關於你母皇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謝茯苓詢問道。
“就像你所說的,我母皇可能真的是我母皇,不過,我卻半點沒有找到我父親的蹤跡。我找人查了一下古家,似乎並沒有察到什麼特別一些的人。”即墨洵說道。
“你懷疑什麼?”謝茯苓問。
即墨洵就知道自己的心思,謝茯苓懂。
“我懷疑,我以為我的父親也許不是古家人。”即墨洵說道。
“都查到了什麼?”謝茯苓詢問道。
“就是什麼也沒有查到。古家的情況比較特別,誰也不知道哪些人是古家的嫡係,旁係。”即墨洵說道。
“我記得之前在靈山縣的時候,你還並不知道你父親的事情,怎麼後來就知道了?”謝茯苓詢問道。
“是宮中一位先帝在時就伺候著的公公說的。”即墨洵說道。
“先帝在時,吳公公?”謝茯苓問道。
即墨洵點頭。
“先帝在時到如今還有幾個人?”謝茯苓詢問道。
“目前就隻剩下一個吳公公。”即墨洵說道。
“我想見見這個吳公公。”謝茯苓說道。
“可以,我來安排你進一趟宮,順便遠遠看一眼我母皇。”即墨洵道。
謝茯苓點頭。
她覺得,這大宣的京城裏,玩蠱蟲的人,似乎又多了一脈。
就不知道這一脈,與蠱宗有沒有關係?
“對了,顧家怎麼回事?顧大夫從你這裏離開自後,顧家就開始死人,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似乎都跟顧大夫有關。”即墨洵說道。
“顧家跟古家一樣,會玩蠱。”謝茯苓說道。
即墨洵不愧是從小在陰謀罐子裏長大的人,謝茯苓這麼一說,他立刻問道:“顧千離是被顧家人陰的?”
“嗯。顧家玩蠱的那些人應該跟古千離達成了什麼協議,才有了這麼一出。”謝茯苓說道。
“現在想想,顧千離當初對吃那些特質食物時,勸我的態度來看,的確在出自信任之人之手,否則他不會半點懷疑也沒有!”即墨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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