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能這麼快反殺顧家那些人,從他們口中逼問出一切,跟謝茯苓留在自己體內的一隻蠱蟲有關係。
顧家跟古家,一丘之貉。
反正他孫子都死了,這肮髒充滿了齷齪,自家血脈也能吞噬利用出賣的顧家,他是半點也看不上。
毀了吧!
像古家這樣,毀掉吧!
顧大夫出了古家,立刻回了古家,然後坐著馬車,帶著一車東西,來到謝府門口。
當看到跪在門口另一脈古家人,顧大夫眸光淡淡,沒有諷刺也沒有同情。
這一脈,跟他們顧家明麵一脈一樣,何其可笑?
謝家。
一隻隻箱子被抬到了謝家。
其中有兩隻箱子,被特別抬到了謝茯苓的院子。
院子裏,一群人都在。
“茯苓。”
顧大夫看到院子裏的人,視線在即墨洵身上落了落,然後移開視線看了一眼古逸塵,從謝長卿身上掠過,看向了謝茯苓。
“顧大夫一切都辦妥了?”謝茯苓詢問道。
“嗯,多虧了茯苓。”顧大夫應道,然後特別看了一眼其他人,仿佛在示意,可不可以繼續說下去。
謝茯苓看懂了顧大夫的意思道:“無妨,你直接說。”
“古家也好,顧家也罷,不過都是一丘之貉,這些年來,顧家剩下兩個擁有雙生蠱的人,如今就在這兩個箱子裏,我送來給你當蠱奴。”顧大夫說著,打開了那兩個箱子,箱子裏,兩個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青年被綁成粽子,臉色蒼白的塞在箱子裏。
“嗯,這二人我收了。”謝茯苓說道。
顧大夫得了謝茯苓肯定的話,方露出一抹笑意,然後道:“另外這箱子裏是四套鎧甲,罩著他們做的,絕對合身。”
“嗯。”謝茯苓應道。
顧大夫說完了這些事情,看向了即墨洵道:“即墨洵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謝茯苓眨了眨眼睛,瞥了一眼因顧大夫詢問,好奇的即墨洵,道:“你知道多少?”
“你看看這個!”顧大夫遞給謝茯苓一卷羊皮紙。
謝茯苓接過羊皮紙。
這羊皮紙約莫是一個人的日子,上麵零零碎碎,又沒有規律的寫著。
是日,記不清那日,天上砸下來一口嬰棺,濃烈的蠱壓壓下來,居然跪在地上拾不起來。
蠱壓消失,研究棺材。
多年無果,隨棄。
蠱蟲反噬,血灑,棺木破,蠱蟲反噬被壓製。
棺木裏有個男娃娃,娃娃穿著的服飾材質比便大陸,未曾找到。
發現娃娃手腕上有一朵碧色薔薇花。
……
謝茯苓看到這裏,忍不住掃了一眼即墨洵的左手手腕,她記得對方的手腕,似乎就有一朵特殊的並非是胎記的碧色薔薇花。
收回思緒,謝茯苓繼續看。
男娃娃似似似睡,多年不見變化。
取血,震驚。
人蠱。
聯係當時蠱宗守望峰弟子。
人蠱被盜,與守望峰交惡。
……
羊皮卷寫的東西,寫到這裏就沒有了。
“這羊皮卷?”謝茯苓看向顧大夫,帶著幾分詢問道:“是什時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