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身體一震。
“大理寺李奎見過太子妃。”李奎臉色特別難看的給謝茯苓行了一個大禮,跪在了謝茯苓麵前,而其他人也跟著跪下。
此時,李奎也好,李奎帶來的人也好,這才意識到,謝茯苓該有一個身份叫太子妃。
這些年,誰也沒有把那一旨賜婚放在心上,而不管是謝家的突然間消失,還是隨後入京之後的低調,都表現出一種不把太子妃身份當一回事的態度。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也都忘記了,謝茯苓她不管他們如何以為,總是有那麼一道聖旨,是太子殿下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回去告訴你們大理寺卿,古家怎麼死的?是正常,還是意外?但要牽扯到我身上,一個隨意的舉報,還不夠拿我!”謝茯苓瞥著下方跪著的人說道。
跪著的李奎臉色沉沉。
“是,太子妃。”李奎應道。
“退下吧!等你大理寺罪證確鑿了,在來拿我!否則,再有一次,我這人可少不得要出手收拾不長眼的,畢竟背後的人,不好直接收拾,但前麵的小嘍囉還是很容易的。”謝茯苓帶著冷意,蔑然說道。
李奎這會兒已經冷汗涔涔。
他本以為謝家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寒門,縱然一門雙狀元,但也不過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地方人。
他們這些人一到,自然就嚇的六神無主,隻要他們把人往大理寺一拿,到時候不管是因為什麼,都能讓謝茯苓無罪也變成有罪。
可現在……
小瞧了。
這人身上的那種淡然卻叫人不敢放肆的氣勢,絕不是什麼小地方出來的人。
“李奎定將太子妃的話轉告大理寺卿,太子妃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那隨意舉報之人,嚴查這件事情,絕不汙蔑太子妃,也絕不放過汙蔑太子妃的人。”李奎立刻嚴肅的保證道。
謝茯苓抬手揮了揮,示意對方可以走了。
李奎的神色更加複雜了。
那樣輕慢隨意的態度,若是平日裏有人這麼對他,他一準想辦法弄死對方,可麵對謝茯苓,他卻不敢生出別的心思來。
“走!”李奎抬手帶著人呼啦啦來,又悄咩咩走。
京城裏關注這一幕的人,看到大理寺帶刀護衛空手而歸,敏感的人,立刻意識到京城風變了。
太子太傅府中。
太傅正在獨自對弈,便看到自己兒子匆匆而來。
“爹,大理寺對太子妃出手了!”
“嗯。”
“爹,你就不好奇一下?”
“有什麼好奇?太子將人護的跟眼珠子似的,為了她甚至不惜架空了女皇,你們覺得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奇的?”
“架空給了女皇?”
“嗬,要不是因為當了皇帝,無法隨心所欲的守在謝茯苓身邊,你們以為上麵那位,還能坐在位置上?”
“那爹,我們?”
“行了,淡定一些。咱們一脈,受的是先帝的命令,既然先帝選擇了太子,我們就是太子的人,至於女皇,且看她自己作不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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