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後,那抹殺的力度消失,但是我依舊能感覺到當年諸宗逃出來的弟子們,即使不在遭遇到抹殺,卻也在一個一個的消失。”吳鈞說道。
謝茯苓自知吳鈞也不知道原因,也便不在多問。
想到天元宗的韓元。
她問道:“天元宗有個韓元,你可知道?”
“韓元?”吳鈞蹙眉,開始思考。
雖然已經過了近乎千年,但是當年的記憶,一直在吳鈞的腦海之中,十分清晰。
“我倒是聽過韓元的名字,隻是他是個異類,研究的東西,在當時並不被天元宗接受,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吳鈞說道。
“嗯,我都知道了。這一路上,你辛苦了,去好好休息一下。”謝茯苓對著吳君說道。
“謝蠱主。”
吳鈞道了一聲謝,對著謝茯苓身邊的即墨洵,恭敬的俯首,“吳鈞告退。”
“看來韓元的確知道更多的東西。”等吳鈞離開,謝茯苓對著即墨洵說道。
“但韓元卻不願意說。”即墨洵道。
“我覺得有些東西,吳鈞說的並不清楚。”謝茯苓說道。
“怎麼說?”即墨洵問。
“蠱宗如名,眾所諸知,以蠱為尊。可天元宗,還有那與蠱宗一樣的第二戰力大宗,吳尊卻就沒有多說。”謝茯苓說道。
即墨洵跟著思量,然而他了解的資料,遠比謝茯苓還要少,根本就分析不出更具體一些的東西。
“茯苓。”
謝茯苓與即墨洵正在商量這些事情的時候,聶陽一路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謝茯苓問道。
聶陽先是喝了一杯茶,解了解身上的酒性,然後才對著謝茯苓說道:“茯苓,我懷疑我七哥,知道關於蠱蟲的一些事情。”
“你七哥,那個做了上門女婿的紈絝少爺?”謝茯苓問道。
聶陽立刻點頭道:“我那個七哥,果然不簡單,甚至不比聶家繼承人知道的少。他似乎對你很感興趣。可是我叫她來見你,他卻不願意。”
“你們聶家,現在可真是越來越神秘了。”謝茯苓笑看著聶陽,想到聶家的情況,淡淡說道。
聶陽唏噓的呲了呲牙。
他也是現在才發現,自家居然水那麼深,而他作為聶家的血脈,居然半點也不了解自己的家。
“對了,茯苓,你把我體內的那隻蠱蟲取出來吧!”聶陽揉了揉瘦削的肚子,抬頭對著謝茯苓說道。
“好。”謝茯苓應了一聲。
然後手在聶陽麵前拂過,不等聶陽有所感覺,道:“好了。”
“這就好了?”聶陽錯愕的詢問。
“自然。”謝茯苓說道。
“你的蠱術,可真神奇,當年給我下蠱的時候,我就沒有什麼感覺,如今取出蠱蟲,我依舊沒有什麼感覺。”聶陽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
謝茯苓笑笑,然後看了一眼即墨洵。
兩人心意相通,即墨洵立刻取出一枚偽裝起來的偵查蠱遞給聶陽。
“這是什麼?”聶陽問道。
“偵查蠱,隻是用來給不懂蠱術的人,來察覺身邊人是否有人中蠱的蠱蟲。”謝茯苓解釋道。
聶陽拿著偵查蠱:“你讓我去試探我家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