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鈞聞言,恭敬應道:“是,蠱主。”
一側的韓元則似乎被拆穿了身份,本身也覺得有些怪,到底沒有說話,沉默著站在一側。
謝茯苓看著韓元,一想到對方內裏是個女人,嘴角便唏噓的抽了抽。
她抬頭看向即墨洵,卻見即墨洵也是一副稀奇好笑特別的看著韓元。
即墨洵見謝茯苓看向自己,攬著她,帶著回憶,語氣溫柔的對謝茯苓說道:“我幼年時曾見過國師更衣,國師號好像一直都是男人。”
說話間,幾人做到桌邊。
謝茯苓上下打量了一眼韓元,眼中帶著對韓元變成這樣濃濃的猜測。
韓元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吳鈞,覺得這個吳鈞真是太討厭了。
“我之前沒有提前察覺我那徒弟的身份問題,沒有防範被他陰了一把,不然哪裏會這樣?”韓元也就是韓鳶說道。
謝茯苓咬了一口小籠包,聞言,抬眸看了一眼韓鳶,勾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韓鳶。
“就算這次是意外,那麼之前呢?”即墨洵與謝茯苓心意相通,隻看謝茯苓的表情就知道謝茯苓在想什麼,開口說道。
韓鳶臉色訕訕了一下,不說話,隻自顧自的吃飯。
謝茯苓吃著小籠包,喝著碗裏的粥,沒有聽到韓鳶說話,抬頭看過去,就看到韓鳶低著頭猛吃。
看來又說不得。
“韓鳶,之前你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可以說嗎?”謝茯苓問道。
韓鳶的動作頓了一下,之後依舊沉默。
謝茯苓見狀,也不在多問。
“吳鈞,你既然來了,就也別閑著。今日聶陽要去聶府,你最近在大孟的一段時間,先跟在他的身邊。”謝茯苓說道。
吳鈞立刻應道:“是,蠱主。”
“你讓吳鈞跟在那個聶陽身邊做什麼?大孟你們蠱宗的人,不應該是國公府趙家嗎?”韓鳶帶著好奇問道。
謝茯苓淡定的朝著東西,用沉默來回答韓鳶。
韓鳶沒有得到回答,咬了一口包子,含糊道:“你問我的那些事情,我想跟你說,但這不是時候沒到不能說嗎?我問你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事。”
“在你眼裏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可你的那些事情,在蠱主的眼中,未必也是大事。你都不說,憑什麼讓蠱主說。”吳鈞沒好氣的看著韓鳶說道。
自從見到韓鳶,並且發現韓鳶現在的情況,吳鈞就知道,韓鳶定然比自己知道的多的多。
還在當年的時候。
韓鳶便是當時驚世的天才之一,在天元宗之中,哪怕創出了靈魂奪舍的法子,也並未曾被逐出天元宗,而是等待發落。
如今再見,卻是這般模樣。
說沒有秘密,說什麼都不知道,叫人怎麼相信?
“蠱主,我吃好了,我先行告退。”吳鈞對著謝茯苓說道。
謝茯苓應道:“嗯。”
吳鈞離開,韓鳶看了一眼吳鈞離開的背影,想要追出去,剛起身就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謝茯苓問道:“謝茯苓,我能跟在吳鈞身邊嗎?”
“你想跟,就跟著吧!”謝茯苓淡淡說道。
韓鳶立刻露出一抹笑容,點頭:“那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