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們族長唯一的兒子,娶了一個特別好看溫柔的妻子,算嗎?”
水玉想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想到什麼大事,詢問道。
謝茯苓怔了一下,看向殷獻。
殷獻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一年,連帶著那一年的前一年,也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要說真正算的上大事的,就水玉所說的族長的兒子娶妻一事。”
“那之後呢?”謝茯苓詢問道。
“之後,就是老組長突然間叫我們所有人養蠱,卻不要給體內養本命蠱。”殷獻說道。
“唯一的大事就是你們族長的兒子娶了一個妻子,這個妻子很特別,還是你們族長的兒子娶妻很特別?”謝茯苓詢問道。
“族長的兒子娶妻,本來也不算大事。但我們這一脈都是族中通婚,從不與外來之人通婚,但族長的兒子,是唯一打破這慣例的。”水玉說道。
“謝茯苓,你在懷疑那族長兒子娶的外來妻有問題?”韓鳶問道。
“現在看來,的確很有問題。”謝茯苓說道。
聽著謝茯苓與韓鳶奇怪的對話,水玉跟殷獻也立刻察覺到什麼?
“是我們這一脈出了問題嗎?”水玉問道。
“不能確定。但約莫是出了問題。”謝茯苓說道。
“出了什麼問題?能出什麼問題?”水玉不解的問道。
謝茯苓沒有說話。
她沒有真正去見過那邊的情況,自然不可能憑借猜測,就把一切給猜的清清楚楚。
具體的情況,還得去看看才知道。
殷獻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蠱主,你能不改變容貌嗎?”殷獻突然間詢問道。
謝茯苓挑眉:“你想做什麼?”
“冒犯蠱主,還請蠱主易容之後,以我心上的身份,隨我回一趟族中可好?”殷獻小心的詢問道。
謝茯苓看著提出建議的殷獻,笑道:“若你的族中沒有出現問題的話,你這樣豈不是引我入了你們一族之中,成了你們一族的叛徒?”
“我等一族,本就該奉蠱主為主,說背叛,那也是我們先背叛的。”殷獻帶著一絲複雜的表情說道。
他既然能這麼請求,自然是意識到族中可能真的出事了。
想到這裏,殷獻神情一震擔憂。
“謝茯苓,不日你就要成親了,以即墨洵對你的在意,他願意讓你假做別人的心上人嗎?”韓鳶神情複雜的問道。
跟在謝茯苓身邊,看著謝茯苓對待即墨洵與旁人的不同。
韓鳶知道,即墨洵不同。
謝茯苓不會考慮別人的想法與情緒,但是即墨洵的想法與情緒一定會考慮到。
“你們一族離京城遠嗎?”謝茯苓詢問道。
“我們一族在三國的交界中心的一處名叫千鈞山之中,距離這裏挺遠的。”殷獻說道。
韓鳶無所謂道:“遠倒是無所謂,到時候用龍馬,以靈力驅使,三天足以。”
“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你們暫且也別暴露什麼,一切等我大婚之後,再說。”謝茯苓說道。
殷獻與水玉隻能點頭應道:“是,蠱主。”
應完。
殷獻道:“蠱主,為免打草驚蛇,我與水玉能否住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