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便是那浩浩蕩蕩的嫁妝。
謝茯苓本就是謝家最得寵的女兒,也是頂梁柱一般的存在。
如今出嫁。
作為種植大戶的謝子衡,作為父親,給了女兒攢了一百零八抬嫁妝。
作為哥哥的謝長卿,妹控非凡的他,又怎麼會在今天這個日子裏,不給妹妹準備?
不落人後的一百零八抬嫁妝,浩浩蕩蕩。
其次便是謝三。
作為拯救了謝家,甚至還帶著自己與妻子發家致富,有了長安的謝三,對謝茯苓更為感激。
早些年跟著謝茯苓的時候,就在為謝茯苓攢嫁妝,這不,作為三伯,他與妻子商量,也準備了一百零八抬嫁妝。
此次便是古逸塵。
作為師父,因為藏息的死,他怕帶給茯苓大婚晦氣,沒有參加,但依舊準備了一百零八抬嫁妝。
浩浩蕩蕩的四百三十而台嫁妝,這都還不算即墨洵送來的聘禮。
這一場大婚。
婚前是眾人口中談論驚訝豔羨的存在,大婚當日,更是無比震驚的叫所有人側目傻眼,大婚之後,隻怕往後十年,不,甚至百年裏,見更不曾在出現如此規模的大婚。
一時之間,京城中的女子,豔羨非凡。
“哼,一個謝家,居然能有這麼多財產,天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鄭敏慧坐在酒樓的二樓,正好能看到下麵的情況,眼神凶厲嫉妒的看著那大婚的場景,還有那浩浩蕩蕩的嫁妝。
即墨洵對謝茯苓的喜歡。
鄭敏慧作為曾經見證過的人,自然十分清楚。
可謝家……
一個寒門出身的謝家,居然能給謝茯苓添了足足三百多台嫁妝。
開什麼玩笑?
鄭敏慧一張臉,因為自己輸給謝茯苓,也因為自己的大婚不如謝茯苓,臉上因嫉妒而猙獰。
靖王即墨崢看了一眼即墨崢,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謝茯苓的父親種植藥材,是大宣最大的藥草種植戶,多年下來,豈止一點錢?”即墨崢對於謝家的情況,看的比鄭敏慧更客觀一些。
“其父給謝茯苓一百零八抬嫁妝,至於謝長卿,你也與之交過手,是個怎樣的人物,你會不清楚?準備上一百零八抬嫁妝又算什麼?”
即墨崢漠然說道。
“那還有呢?”鄭敏慧問道。
“你連這都猜不到?”即墨崢反問道。
鄭敏慧氣憤的冷哼。
“謝茯苓的三伯謝三,是桃源縣以及太原縣最大的富商,且這麼些年來,一直都在不停的做生意,什麼賺錢就做什麼,從來都不差錢。一百零八抬嫁妝算什麼?”即墨崢淡淡說道。
“剩下的一百零八抬,是古家送來的。古家如今誰不知道人人以謝茯苓馬首是瞻?一百零八抬,就算謝茯苓要古家的全部,古家又豈會拒絕?”即墨崢再道。
然後,看著鄭敏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連這些都沒有調查清楚,就一個勁兒的想要針對謝茯苓。
這也是謝茯苓懶得搭理鄭敏慧,才叫鄭敏慧還能有時間嫉妒憤恨,這要鎮出手,莫說鄭敏慧一個,就是再加上一個鄭家,也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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