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劍想了想:“這一枚玉佩,與這吊墜,你們一人佩戴在身上,一人掛在脖子。它能幫你們抵擋大乘修士三次攻擊。
“多謝。”即墨洵也不客氣的收下,將吊墜係在謝茯苓的脖子,對著展一劍道謝。
右側的韓鳶看著展一劍給謝茯苓的東西,心鬆了鬆。
當年除了蠱宗,一劍宗,虛空宗之外,他們其他的宗門,都是後來才發現了情況。
但那時想要留下什麼東西時,已經失去了最佳時期,以導致現在她想給謝茯苓一些保命的東西都沒有。
現在想想。
他們諸宗當年,因為忌憚蠱宗,繼而冤枉了蠱宗,真是一件卑劣無比的事情。
“茯苓,我們去什麼地方?”即墨洵問道。
“還記得我給你的三個蠱丸嗎?”謝茯苓道。
即墨洵道:“記得。”
“放出我先交給你們的那兩枚蠱丸,我們順著蠱丸去一趟。”謝茯苓說道。
“好。”
即墨洵應道。
“這一枚蠱丸之中的蠱絲,乃是古逸寒口中所說,那燕寒北的兒子血脈一線牽。”謝茯苓說道。
“我記得他是一名黑蠱師。”即墨洵道。
“嗯,當時燕寒北的態度很奇怪,讓古逸寒給我蠱丸更奇怪,之後古逸寒要被人帶走,拿走蠱丸就最為奇怪了。”謝茯苓說道。
燕寒北發現了對方是自己的兒子。
而自己的兒子還是黑蠱師,那一瞬間,燕寒北想了很多。
根據蠱宗那些人所說。
燕寒北當年有一道侶,這道侶是一散修,且兩個人特別恩愛,其中並無他人插入。
也就是說,燕寒北的兒子,必然是那散修。
隨後燕寒北又給了古逸寒一個蠱丸,你蠱丸是自身的血脈為引的蠱絲,可以找到與燕寒北血脈相連之人。
燕寒北乃蠱宗掌座。
這與燕寒北血脈相連之人,自然不一般。
其次……
便是最隱秘的蠱丸。
若非是她,隻怕誰也察覺不到,蠱絲之中還藏著蠱絲。
那一道蠱絲很特別,其中似乎藏著燕寒北一魂,也正是因為這一魂,才讓這蠱絲藏的嚴嚴實實。
最重要是……
那搶奪蠱丸的人,不過露了一個頭,之後就在沒有聲息,便是古逸寒,也沒有在動。
這就有些奇怪。
忌憚她,忌憚的她一出現,就立刻去藏好自己的小尾巴?
若不是忌憚,而不再出手。
那麼就是那人知道這蠱絲是什麼,並且覺得被她知道,也無妨?
謝茯苓窩在即墨洵懷中,一邊分析一邊猜測,然後在謝茯苓控蠱鑽出的一條地洞裏,一路往下。
“看起來似乎有些像韓鳶他們藏身之處。”謝茯苓說道。
蠱絲一路往前,不斷指引。
最後來到一口水晶棺材前,水晶棺裏躺著一人,清晰可見其容貌,同樣的也能叫人一看看出來,對方死了。
因為對方雖然被置入在水晶棺之中,但左鎖骨處斜往下,似被人一劍斬碎心髒,一路往下更斬碎了丹田。
“如果那個黑蠱師是燕寒北的兒子,那麼棺木之中這個人,才是燕寒北的兒子的母親。”謝茯苓說道。
蠱宗的蠱絲,絕不會出錯。
謝茯苓動了動,將水晶棺收入到了耳釘之中,兩個人原路返回。
“下麵去炸燕寒北的蠱絲指引之人?”即墨洵問道。
“找吧!索性,現在我的情況,回了京城也沒有用。蠱宗的那些人如今也已經恢複了靈氣,可以解決好蠱宗的一切。”謝茯苓說道。
“那就繼續。”即墨洵道。
這一次的蠱絲飛啊分,竟然飛出了三國之境,一路往沙漠而去。
謝茯苓被即墨洵抱在懷中,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阿洵,我們先退回去。”謝茯苓立刻說道。
她本身對危機就有一種敏銳的察覺,既然感覺到不對勁,她就不會忽略這樣的感覺。
即墨洵對謝茯苓的話,從來都是她怎麼說,自己怎麼做,當即禦劍返回三國境內,“茯苓,怎麼了?你剛才感覺到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