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彼此相聚萬裏,卻又能清楚的將彼此看清楚。
白衣女子眼中透著濃濃的哀傷,謝茯苓則神情淡淡,似看到陌生人一樣,眸光平靜無波。
“謝茯苓?”
諸宗之人闖入蠱宗,發現蠱宗空無一人之後,在發現謝茯苓與即墨洵等幾個人之後,立刻將他們團團圍繞了起來。
“是我。”謝茯苓淡淡道。
“謝茯苓,現在的情況,需要你舍生取義,你放心,我們大家不會忘記你的。”有人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的說道。
謝茯苓聞言,眼神一冷。
即墨洵也是一怒,一根血色藤蔓從地底鑽出來,將那人瞬間困成個粽子,然後丟出一具幹屍。
這一幕,瞬間就鎮住了上來的人。
“少嗶嗶,我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就不會插手。誰膽敢逼我,那人就是你們的下場。”謝茯苓冷冷的說道。
“謝道友,天意演算,此事隻有你能解決。”一屠仙宗修士說道。
“那又如何?”謝茯苓問道。
“人善被欺,展一劍倒是一心想要你們提前謀劃一下,可結果呢?”謝茯苓冷笑著問道:“若你們沒有對展一劍那麼狠的話,你們今日來我麵前說道,我還真會聽上幾句,但現在是……你們也配,也有資格?”謝茯苓冷嗤。
一番話,屠仙宗的修士,一個個低下了頭。
“此間天道不過是偽天道,而等所做卑劣之事,心魔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就消失,根本讓你們無法體會到天道的公平,你們切等著,終有你們為你們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時候。”謝茯苓冷笑著說道。
一群人被謝茯苓這樣罵著,有些還殘存良心的人,一個個低下了頭。
但也有些根早就壞了。
“我們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還怕拿不下她?”有人喊道。
謝茯苓淡淡看了一眼那人,即墨洵的藤蔓就直接出現,見跟那個人瞬間解決。
一眾剛被挑起點蠢蠢欲動的心,立刻就被拍了回去。
一時之間,一群人看著謝茯苓與即墨洵,都不敢動。
不得已。
他們隻能苦口婆心的開口,以大義,以生靈,以其他,總之就是想要勸說謝茯苓,讓謝茯苓心甘情願按照天意所顯露的走。
“噗嗤!”
韓鳶忍不住笑出聲,頓時大家的目光就全部都看向了她。
“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謝茯苓那麼瞧不起虛空傲?這要真有實力,早就一見麵就上了,哪裏還用絮絮叨叨。之所以絮絮叨叨,不過是因為實力上沒有辦法罷了!”韓鳶對著丹晴說道,掃過那些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人。
絮絮叨叨的人臉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韓鳶,似乎想要說道韓鳶。
韓鳶立刻擺手道:“可別說我。說我也沒有用。謝茯苓可不是誰說的都聽的。說的多了,下場還會跟先前的人一模一樣哦!”
一群人尷尬的站在眼底。
打,打不過,不僅如此,隻要他們一句話說的不對勁,還會立刻被那血色的藤蔓給吞噬掉,這叫他們怎麼打?
說?
被當成跳梁小醜一樣,看他們能說出什麼的來的眸光,一直就那麼落在身上,想要忽視都難。
“忍不了了,上吧!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耗下去了,你看那光柱的顏色……”有人之中指著九鎖滅絕大陣的光芒變化,漸漸被吞噬吞噬的光柱說道。
一群人紛紛看向了謝茯苓,握著兵器蠢蠢欲動。
即墨洵冷冷的掃過這群人,一株巨大的血色藤樹,出現在他的背後,血色的藤蔓隨風舞動著,帶著如同凶獸一般的猙獰氣息,一出現就壓製的所有人跪在了地上。
這一下,立刻暴露出一個沒有跪下去的人。
變化了容貌的虛空傲看著眾人皆跪,我獨站的一幕,索性也不在隱藏,露出原本的容貌,看向即墨洵,冷冷道:“我倒是沒有想到,當年你臨崩碎記憶之前,贈我的虛空藤,居然還有這般用意。”
即墨洵看著仿佛被之前的自己陰了一把的虛空傲,並不為之驕傲,情緒波動的說道:“我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