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回答道:“你們又在騙我,鑰匙不在祭司手上還會在誰手上。”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都說了啊,我們不是祭司,是路過的。”
事情到了這裏就是無解,不過在拿到聖地鑰匙之前,我相信安德魯應該不會對豆芽菜他們怎麼樣。
果然安德魯為難地說道:“好好想一想呢,為一把鑰匙值不值得,這些人先押下去吧。”
我們三人還有狐狸被關在一座波多名居中,安德魯讓我們好好想一想。
我摸著下巴在原地轉圈圈:“路桑的目的既然是聖地鑰匙,幹嘛還前麵弄這麼多名堂?又是租地又是比試的。”
“這是這裏的外交方式。”橙子說:“任何的事都要先給自己合理的理由,明搶的話會被其他國家恥笑的。”
“搶了地殺了人,這還不算明搶?”老大掄著滅火器狠狠地砸到牆上,在牆上砸出一個大坑,甚至連牆壁本身的纖維都露了出來。
“我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橙子把老大拉過來坐下,繼續說道:“但是就算告到中央帝國,中央帝國也會判他們贏,正式的租地條約,比試的約定,交換的約定。”
“說到底,誰強誰就有理,歸根到底,還是波多太弱小了。”我歎口氣,躺到地上。
老大和橙子也相繼沉默,民居中靜默得讓人焦躁。
我把狐狸抱起來,舉到半空,將他搖醒,說道:“狐狸你肯定有辦法!”
狐狸睜開一隻眼睛,眼神裏好像在說,當然!
我趕緊爬起來,把他抱著懷裏,誘拐地說道:“說說看,說說看。”
狐狸將小爪子舉起來,把被我弄亂的毛理順,說道:“有兩個辦法。”
不僅有還有兩個!
橙子和老大同時圍過來。
狐狸從魚鰾路燈上把之前他睡覺的那個泡泡取下來,吹口氣,吹到熱氣球這麼大,然後往我們身上一罩,把我們都裝進去。
進入了泡泡中,安靜得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狐狸解除了隔牆有耳的隱憂,然後坐在我們中間,舉起一個小爪子說:“第一辦法,直接把鑰匙給他。”
老大直接倒地:“切!還以為是什麼呢,,這不是沒有嘛!”
狐狸看我一眼,我被它看得莫名其妙,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你不會是說當初她給我的那個見麵禮吧?那個炭色的沒有生命的種子?”
狐狸點點頭,讚許地說道:“我發現你好像沒以前那麼笨了,對,就是那個。”
“不是吧!這麼精貴的東西她怎麼會給我啊!”我頓時淩亂:“而且我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狐狸笑笑:“恩,我幫你收起來了。”
我撲過去:“太好了!在哪兒?”
狐狸輕巧地跳開:“比起這個,我覺得你們應該選擇第二種方案,很簡單,就是等。你們不會是忘記同伴了吧?”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我搖搖頭:“你說葉子和芹菜?的確以芹菜的視力加上葉子的分析,也許這裏發生的事她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不認為她們能有什麼辦法。”
狐狸高深莫測的一笑:“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奶黃包?
我不確信地說道:“的確,他連一輛大巴車都不肯放棄,來救我們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他不過隻是一個小孩子啊。”
狐狸跳回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很快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