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去逛街了?”孟行誠看著她有些疑惑,又看見她空空如也的雙手,不禁開口問道。
文熙這才回神抬頭,然後勉強地笑了笑。
“怎麼了?怎麼瞧著你臉色不太好?”孟行誠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然後擔憂地仔細瞧了瞧。
“沒事,可能是走的有些累了。”文熙慌亂地躲開他的眼神,然後虛弱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孟行誠見她這麼說了,自然也不好再繼續追問,隻得點點頭。
文熙點點頭然後準備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卻被他突然喊住,嚇得她整個人一個哆嗦。
孟行誠繞到了她身邊,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若是有什麼不順心或不盡意的事情,都可以告訴我和你方伯伯,別什麼都憋在心裏,總要說出來才是好的。”
文熙突然覺得鼻尖一酸,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有些顫抖聲音:“謝謝孟伯伯,我……”
話卻是說不下去。
“好了好了,快回房休息吧。”孟行誠不想她這麼猶豫難做,很體貼地揮了揮手打發她走。
文熙心下滿是感動,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然後慢慢地走回了房間。
隻是背影看起來總是那麼的無助,但又倔強的讓人覺得心疼,孟行誠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這個孩子脾氣倔,跟他爹一模一樣。
……
日子一晃而過,眨眼就到了校驗場比賽那天。
一大早,整個校驗場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來的人不是拿著劍,亦或是拿著扛著大刀和長槍,看上去倒是熱鬧非凡。
衛子歌梳理完畢就直奔江府,然後在江景和要殺人的眼神中把江晏清拖出了江府的門檻,然後又帶著她趕往了訓練場。
“喂!你們倆跑這麼快做什麼?”諶牧遠有些不滿地撇撇嘴。
衛子歌看見他,眼前一亮:“你也來了?你的花槍舞的真是不錯,什麼時候教教我吧!”
自從兩人一起訓練的時候,諶牧遠小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本領,成功俘獲了衛子歌的心,她這幾日一個勁地給他獻殷勤,但諶牧遠卻說什麼都不肯教,也不知道這麼端著是為了什麼。
但衛子歌最大的品格就是堅持不懈,她不屈不撓地見縫插針,然後努力嚐試著。
諶牧遠直接忽視了她的話,然後熱切地看向江晏清:“背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
江晏清有些發愣:“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你什麼時候會耍花槍了,我倒是不知道。”
衛子歌神神秘秘地湊到江晏清的耳邊對她小聲說道:“他舞的可好了,你要不幫我去求求他,讓他教教我?”說完眼睛裏麵亮晶晶的,像是極其渴望一樣。
江晏清抖了抖:“你什麼時候這麼崇拜他了,我也不知道。”
“我這叫不恥下問。”衛子歌搖頭晃腦地解釋。
她這幾天抽空看了看書,也學了些不少的成語,也是見縫插針地運用,江晏清這幾日沒有出門,自然不知道,可憐諶牧遠每日叫苦不堪。
江晏清嘴角抽了抽:“那邊挺熱鬧的,我們去那邊看看吧。”然後給諶牧遠使了一個眼色。
諶牧遠心領神會,然後指了指最熱鬧的前鋒營旗:“那邊高手也都不賴,你不妨去看看,說不準又有武功上乘的人呢?”然後循循善誘道。
衛子歌果然點點頭,然後小跑著往那邊跑去。
江晏清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身旁的諶牧遠,然後揶揄道:“真是不知道諶二皇子的魅力竟然能征服我們的衛將軍。”
諶牧遠皮笑肉不笑:“隻是不知道征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