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臉男傻眼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誌明看著瘦瘦的,出手會這麼快。一把將淑婉推到一旁,張牙舞爪的朝誌明撲上來。
圓臉男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角瞟到路邊的空酒瓶子,忙快速爬過去撿。淑婉雙手握著拳頭,緊張地看著誌明,對圓臉男的一切動作都毫不知情。等她發現時,他已經高舉著瓶子,朝誌明頭頂砸去了。
“誌明,小心!”隨著她一聲大喊,誌明轉頭一看,就在霎那間,身子一轉,和長臉男對調了位置,圓臉男的酒瓶子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同伴頭上。
“啊!”
隨著一聲尖叫和一聲清脆的響聲,酒瓶碎了一地,長臉男疼的啊啊直叫,鮮紅的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在這黑暗的夜晚中,顯得異常恐怖。
“小姐!”
淑婉扭頭一看,見是管家,忙招手喊道:“福叔,我在這,快上來幫忙!他們要欺負我!”
一聽這話,管家立馬叫司機阿聰下車幫忙,與誌明一起將兩個酒徒製服。
“你沒事吧,”淑婉看著誌明淤青的嘴角,又感激又心疼,她輕咬嘴唇,低低道:“今晚的事,謝謝你了。”
誌明用手指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擺手道:“沒事,我也正巧路過。”
“這麼晚你還要回家嗎?”淑婉見他要走,忙跟著上前一步,說道:“我看你也受傷了,不如去我家,我幫你上點藥,當是感謝你吧。”
“不用了,小傷,算不了什麼的。”他覺得無所謂,眼下也沒心情,隻想一個人待會兒。
“誌明~”她又叫住他,眼神瞥向一旁的管家,目光中充滿殷切的祈求和不舍。管家會意,走到誌明身旁,和氣道:“先生,都這麼晚了,你又受了傷,還是去我們家,喝杯茶壓壓驚吧!你救了我們小姐,我們也該好好謝謝你啊!”
“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是舊識,今晚的事實在隻是舉手之勞,不敢要謝。”他看著淑婉,溫聲道:“你剛才也被嚇得不輕,早點回去休息吧。”
既然他執意要走,淑婉也不知道該怎麼留,隻是怔怔地站在路邊,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這才回過神來。這時,阿聰已將她的車子搗鼓好,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說道:“福叔,小姐的車子好了,不如你先送小姐回去,我把這兩個送去警局吧!”他指著被皮帶綁住雙手的兩人說道。
見到淑婉這架勢,他們這才信了誌明剛才的話,隻是,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一聽到警局兩字,兩人均是嚇出一身冷汗。兩人背靠著背,四隻手被兩條皮帶綁在一起,想跑是不能了,隻得一個勁的告罪求饒,“不要啊!大小姐,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吧!”
“是啊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淑婉厭惡的瞥了他們一眼,冷冷道:“剛才誌明已經提醒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信。留著你們這樣的社會敗類,將來再為禍市民怎麼辦?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好意思告饒,敢做不敢當,真是不要臉!”痛痛快快罵了一頓之後,又對阿聰說道:“阿聰,送去警局,非得好好給他們個教訓不可!”
“是!”司機阿聰是練過的,手上功夫有兩下子,不然又怎麼做得了蕭遠騰的專職司機呢?所以,製服這兩人完全不在話下。淑婉對他做事倒也放心,便和福叔先回去了。
女兒沒回來,蕭遠騰哪裏睡得著?打電話去上官家問,她家女兒說淑婉早就回來了。他這才急了,立刻派人出去找。此時淑婉一回到家,一看到蕭遠騰,就心裏一酸,撲進他的懷裏,“爸!”她的淚水一下子全湧了出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蕭遠騰溺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一聽這話,忙問:“怎麼了,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老爺,還好我們去的及時!”福叔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講了,蕭遠騰嚇得不輕,忙捧著女兒的臉左看右看:“怎麼樣,受傷了嗎?”
淑婉用手背抹了一把淚水,抬手說道:“好在蔡誌明及時出現,沒受傷,就是兩手的手腕被抓的很疼。”
蕭遠騰拉過她的手一看,隻見兩邊手腕處都有淡淡的淤青,登時大怒:“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叫阿聰好好處理,還有,去那藥箱過來!”
福叔不敢怠慢,一一按他的吩咐做了。
“你說,救你的人叫蔡誌明,是博盛的行政總監?”
“是啊,怎麼了?您認識?”淑婉問。
“沒有,”蕭遠騰搖頭:“不過很快就會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