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鹿嘴角有流下,釘靈再次高高舉起了尖銳的木棍。
“九色鹿……”司呦大喊一聲,目玼具裂,同時感覺撕心裂肺的痛,下手愈發的狠,但是那些馬蹄人也不是吃素的,看是粗壯的漢子,但是動作卻快而靈活,被纏住的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九色鹿被殺。
傷心的司呦,憤恨地將殺了九色鹿的釘靈的麵孔牢牢地印在腦海裏,此生絕不放過。
李南池看著這發生的一切,束手無策,其實在九色鹿有危險的時候,她就想去幫忙,但是她的手被釘靈手中的木棍輕易地穿過,她什麼都沒有抓住,但也沒有受傷。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九色鹿喊著呦的名字咽了氣,悲傷而難過,更不用說與九色鹿感情深厚的司呦該有多麼的傷心和悲痛欲絕。
李南池暗暗握緊拳頭,心中有些猜測,卻無法定性,看來出去後,要好好地問問陸才行。
最後釘靈一族搶走了未徹底成熟的麥種,田間的司呦抱著九色鹿的屍體哭的傷心欲絕,想象著九色鹿在咽氣的最後一刻還在喊著自己的名字,那一份濃重的不舍,讓司呦放聲大哭,痛不欲生。
釘靈回頭看了一眼田間痛哭流涕的女孩,心中有一份內疚,但是他必須為自己的族人著想,最後狠下心帶著人走了。
最後悲戚的司呦將九色鹿葬在了麥田邊的小樹林裏,並將麥田裏所有的鹿都放走了,司呦呆在九色鹿的墳頭又陪伴了一個晚上,默默地流了一夜的淚,看的李南池都為之動容。
最後司呦離開了麥田,找到族長,說出了她的要求,隻是此時族長的院中還站著一個人,是她的父親,一個步入中年的粗壯漢子。
“我要他死一千次。”司呦狠狠地道。
族長是個長著短胡子的中年男人,寬大的黑鬥篷將他的全身罩在其中,長臉上眼大如牛,很怪異的長相,轉動著眼珠子的族長回到屋裏,再出來的時候,直接領著司呦和她父親來到村中的祭台處。
族長將一個土色有拇指大小的小瓶子放在祭台上,一團黑霧從祭台竄進小瓶子,至此那瓶子裏總是中透著一抹邪氣。
蓋上蓋子後,族長將小瓶子遞給司呦,並遞了一把紅寶石短匕給司呦。
李南池發現族長的手指特別的粗壯,而且雙手都隻有四指。
隻聽族長道:“拿著吧,它可以實現你的願望。”族長轉動著彈珠似的眼珠,又特別的交代一句:“一旦開始便不可停下來。”
接過東西的司呦猶豫了一下,但想到九色鹿的慘死,繼而倔強地點頭道:“我知道了。”
族長用一種特殊的語言給司呦詳細地講述了用法,並告知釘靈一族的具體位置。
“釘靈一族隻有族長才可以叫釘靈,聽你說來,殺九色鹿的應該是他們的族長。”牛眼族長最後說道。
“嗯。”司呦垂下的眼瞼,擋住了眼中濃濃的恨意,冷聲道:“給我三袋麥種。”
族長思考了一下便同意了,讓司呦的父親去取來。
拿過麥種的司呦冷酷的離開,而她的父親至始至終都沒有對她說任何寬慰或者阻攔勸解的話,兩人的眼神接觸甚至都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