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偷偷鬆了一口,心裏非常後怕,心想辛虧她沒有見風使舵,立刻就將人踹了,要不然下次再想誘惑吳老頭就得花點功夫了。
小花煩惱地扶著額頭這吳老頭因為那方麵不行了,越來越變態,她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早點脫身,現在的吳老頭就猶如被陰溝裏的老鼠,睜著猩紅的眼睛緊盯著麵前的肥肉,把所有人覬覦靠近的人都撕碎,而最後被撕碎的將是那塊鮮美的肥肉。
“元元,來幫我搭把手。”一人喊道。
李南池抬頭望去並不是相熟的人,慢慢地將神識收回,皺了皺眉但還是站了起來。
正巧從這邊路過的吳嬸聽到了,走過來攔住李南池,往她的身前一橫,雙手掐腰朝喊人的婦女逼視道:“她人不舒服你沒看到嗎,而且她又不欠你的,憑什麼幫你?也沒見你幫過元元呀。”
那婦女的塊頭稍微比吳嬸小了一號,但是嘴上的功夫也不弱:“她來上班就是來幹活的,坐在那裏算什麼,她要是不想幹可以回家啊,反正劉老板也給她放病假了,這要是病沒有好就繼續放著唄,這來上班了又不幹活,算什麼。”
吳嬸不甘示弱地回道:“元元來上班怎麼了,她的活又沒有讓你幹,你嘮叨個屁……”
李南池知道她這是被人眼紅了,拉著衝動的吳嬸,冷冷地朝那人道:“我放假拿的也是老板給的工資,我又沒有吃你的喝你的,老板都沒有說話,你更沒有資格說我。”
李南池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要是想要管我,等哪天我吃你的喝你的你再來說吧,不過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切,不幫就不幫唄。”那婦女掃視了一眼慢慢圍上來的人,悻悻然地走了。
其實吳嬸在這裏麵的人緣還行,反觀那平時幹活就喊累,從不幫忙的婦女倒是在這裏沒有幾個真心朋友,而那婦女也曉得真相,才會這麼容易就離開。
“那人就那樣,別理會她。”吳嬸轉頭朝李南池安慰道。
李南池朝其點頭,並說道:“我沒事的吳嬸,我陪你們一起幹活吧,要不然可能會有更多的人眼紅了。”
吳嬸點了點頭,便帶著人走到一邊,分了一部分輕鬆的活給李南池去做。
……
李南池從吳嬸家吃完晚飯回到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李南池反身將門關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抬頭朝床的方向看去,淡漠的道:“你又來做什麼?”
黑暗中的流朔對於李南池的冷漠非常的不以為意,繼續在床上躺屍,邊抱怨:“我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我為什麼要活著,我好無聊,我沒有地方去,就來你這裏了。”
站在門邊的李南池皺了皺眉,閑庭信步地走到桌邊坐下,冷漠地道:“你混了這麼多年,難道連個朋友都沒有嗎?”
流朔將手舉到上方,黑暗中隻能看到模糊纖細的影子,她有些神傷地道:“小時候那個女人不肯認我,把我扔到了一群殺手裏麵訓練,她給那些孩子圈了一個屠戮廠,我們整天為了活命而撕殺,多一個朋友,等於多一個危險,因為那個人隨時都可能在你的背後給你一刀,了解了你的性命。”
“等從那個殘酷的地方出來了,我以為我終於要解脫了,才發現我太天真了,那才是痛苦的開始,從那個殺戮廠出來的人,都被種入蠱蟲,方便那個女人控製我們,所以我們連一點點都不能反抗那個女人,不停地執行任務,殺人殺到麻木……”
李南池單手托腮默默地聽著流朔的絮叨,沒有打斷她,就這麼靜靜地聽著。
“其實我倒寧願她不認我,她不認我,我還能心存感激她的養育之恩,而現在她認了我,反而讓我覺得她虧欠我的,我恨她,我殺了夢延,那是第一個走近我的女孩,我恨她,我和李謙薄永遠都不可能,我恨她,恨不得我現在就去死……”
黑暗中,李南池的表情變幻莫測,終於她開口了:“你殺了李夢延,你的母親殺了我的母親,我們可以說是世代的仇人,你對我說這些,你不感覺找錯人了嗎,還是你是來殺我的,而我在臨死之前,還要聽完你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