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柴夫淫邪的目光在海寧身上肆意打量,仿佛餓狼見到肉,一個忍不住口水就流了下來。
海寧喘息後,被壓著的手攥起拳頭微微顫抖,透漏著她心底的害怕,但是她的眼神又是那麼的堅定,“事情之後,你要把我接回你家住。”
柴夫思索了一下,遲疑地問道:“你若是這山間的魑魅魍魎,我把你帶回去,豈不是會害了全村的人?”
海寧五官圓潤可愛,她瞪著的眼中滿是冷冷的諷刺,心中有恨:“我若真是這山間的魑魅魍魎,豈還會被你擒住,早要了你的性命?”
柴夫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猶豫地點了點頭,“我應你了,正好我也缺一媳婦,哈哈哈。”
海寧閉上了眼睛,隨著布錦的撕裂聲,和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中,一滴清澈的淚從她眼角滑下,身體的聳動,讓她的後背與草地摩擦出一道道的血痕。
李南池不敢看,她背過身去躲在草叢,閉上眼睛,堵上耳朵,但是眼中的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一顆顆地落在腳邊,泛起了點水紋後,消失不見。
事後,海寧讓柴夫等在她臨時居住的洞外,然後她自己走進去從角落找出來一塊破布將白色的大蛋包好背在身後走出了山洞。
當柴夫看見海寧帶了個那麼大的包裹後,頓時感覺好奇:“咦,這是什麼,不會是寶藏吧?”
當海寧看到柴夫眼中的貪婪,她不知道她做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但是她已經沒有退路,所以隻能挺住往前走。
海寧撫了撫耳邊的碎發,冷冷地回答:“它什麼都不是,你不用打它的主意。”
那柴夫聽後並沒有打消心中的念頭,他的頭朝海寧的身後伸著:“要不然你打開讓我看看唄,要是真不值錢,我以後也就不用想了嗎?”
海寧圓眼微冷,她搖頭,堅決地拒絕:“不行,你隻需要將我接回家中便可,我的事情你不得過問,要不然我們之前的協議作廢。”
開了葷的柴夫自然不舍得眼前的美人,他因為長相醜陋,身材短小,到了娶親的年齡根本就沒有人給他說親,以至於他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是光棍一條,所以現在有一個美女願意跟他,他自然是開心的很,所以也就不再計較了,心想等到他家後,那還不是他說了算。
兩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海寧一米六的身高居然與那個柴夫平高,而她也終於知道柴夫的名字叫彭三。
就快到山腳的時候,彭三突然停了下來,他看了眼現在隻剩破布掩蓋身體重要部位的海寧,讓其在原地等他,等天黑後他再來接她。
這彭三雖然是莽夫,但也不傻,他心想這猛然領了一個衣衫破爛的女人回家,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看到後,以為是他拐來的,報了官,他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而他最害怕的是萬一吃了官司,那可就晦氣了。
彭三心裏跟明鏡似的,這世上那麼多張嘴,每張嘴都長了一顆心,而且是一顆嫉妒的心,平日裏笑話他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可見不得他好,或者被一個平時打壓的人反過來蓋一頭。
要知道海寧的長相是他們村裏最漂亮的姑娘都沒法比的,人言可畏啊,這海寧的來曆不明,他一張嘴可講不過一百張嘴,這麼想著的彭三打算先把海寧帶回去藏一段時間,然後給她杜撰一個身份,然後再讓她慢慢地出現在村裏人的眼中。
不得不說這個彭三還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晚上,當村裏陷入一片漆黑,偶爾能聽見兩聲狗叫聲音的時候,住在村中間的彭三偷偷地關了門,穿過半條村子,將藏在山腳的海寧接回了家。
點著桐油燈的茅草屋髒亂不堪,甚至擺在屋腳的床上還帶著一股黴味,海寧看了眼後,沒有說什麼,她扭捏地朝彭三問道:“彭三,你這裏沒有單獨的房間嗎?”
彭三將桐油燈的火苗挑大了一點,他可是把今天當成了他成親的日子,自然希望自己的屋裏可以亮一點。
彭三不以為意,走過去鋪床:“以後我們兩個就住在一起了,還要什麼單獨的房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