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皺眉,這像潑婦罵街是幹什麼?

不過,這小子竟然是帝羿敏的親戚,哎!

他沒有錯過公孫雨夢眼睛裏麵一閃而過的得逞的笑容。

得逞,嗬嗬!

帝鳳武看著現場的這個情況,手肘抵了一下安小七,“小七兄弟,他們冤枉你殺人啊!你可要慘嘍!”

安小七有些興味,“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殺的?”

帝鳳武直接白了他一眼,“那歐陽家的那小子我可知道,整個和一塘瓷娃娃似的,又白又嫩又可愛,誰會那麼喪心病狂?你不是那樣的人。”

安小七似笑非笑,“你看起來還挺了解的。”

帝鳳武心裏一個激靈,訕笑,“那不是我小道消息多嗎?不過你放心啊,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到時候你被關進去了,我會跟你去送雞腿的。”

安小七,“……”

那我還真的要謝謝你了。

一群人看著安小七和身邊的太監竊竊私語,都認為他是個蠢貨,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說小話!

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賤奴才就是賤奴才,冷血無情。

虛太古更是當仁不讓,擋在安小七麵前,“怎麼老子在這裏還想無緣無故定罪不成?公孫雨夢算是個什麼東西,她說中毒就中毒了嘛?帝國千千萬萬人,竟然相信一個學術未經的女人!愚蠢。”

公孫雨夢臉色蒼白的可怕,滿臉淚水已滿在眼眶硬是不落下,“虛神醫,你太過分了。”

沒想到虛太古竟然會因為一個賤奴才,這樣不給他麵子。

現場很多人還是思考著虛太古的這句話。

“這樣說好像也對呀,公孫小姐再怎麼說也是二八年華,年紀確實有些小,經驗不足也也是情有可原,說不定真的診斷錯誤了呢?”

可是歐陽正卿被憤怒蠢昏了頭腦,這些話全部被他當成了虛太古想要逃脫罪責的托詞,當場跪下,“王上,如今事實已經真相大白,但是凶手仍然不肯俯首,還請王上做主。”

歐陽正卿這時應該是發狠了,他老來得子,而且隻有這一個孩子,平日裏也是千嬌萬寵;可是沒想到今天會招來這種災禍。

天武帝這下可十分頭疼啊!

歐陽正卿是朝中裏麵的老臣,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可是虛太古他也是不能得罪的,再說了,他說的那幾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安小七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王上,不知奴才可否說幾句話。”

歐陽正卿怒意衝天,怒吼,“就算就算你再怎麼狡辯,也沒有辦法掩蓋,你就是殺人凶手。”

安小七不悅,眼眸含冰,“歐陽大人還是不要輕易下定論為好,隻是因為公孫小姐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嗎?公孫小姐是什麼人,大理寺卿嗎?”

公孫雨夢倔強得為自己討公道,“這位公子,我公孫雨夢做事一向都講證據,既然如此,既然你說這毒不是你下的,那你敢不敢讓他們去搜身?”

“搜身!”

公孫雨夢義正言辭,雙眸閃爍,她身著一身白衣,在那些人眼中,此刻她化身正義使者,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沒錯,陛下,既然這是毒藥,那麼如果他要下毒的話,絕對不會假手於人,而且從中毒到現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也沒有那個機會把毒藥丟掉,所以現在毒藥還在他的身上,所以王上隻要是搜查他身上有沒有這種毒藥,就能夠證實雨夢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