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要說啥?”夏溪河一臉不耐的說道,他發現這婆娘真是愛較真,從前還不覺得,但自從家裏老大老二漸漸大了,能搭把手幹活了,就三天兩頭在他耳邊攛掇著他提分家。現在分了家了,見大哥那房賺錢了,又覺得他爹娘偏心,把酒方子給了大哥他們。若是一般人還真會覺得是這麼個事,但她也不想想若是爹娘手裏有方子,有賺錢的門路,那還不早拿出來,還等到這會拿出來給大哥他們,若是早拿出來,悠然也不會被退婚了,還有他自己爹娘他還不了解。
“那你讓爹娘把那釀製葡萄酒的方子也給我們唄,”王氏湊進了說。
夏溪河看著一張放大的臉,嘴裏冷笑道:“別說這方子是我爹娘的,他們也不會給你的,你以為爹娘他們老糊塗,你以為他們那時不知道你為啥要分的家,不就你目光短淺,看著我們家老大老二大了能幹活了,感覺一家人在湊合在一起,你會吃虧,才分的家,”夏溪河見王氏提出這麼不要臉的要求,索性說破,好滅了王氏的念頭,“更何況這方子還不我爹娘的。”就在做葡萄酒的時候,夏老爺子就對夏溪河說過這事,他也知道這方子是侄女從一本秘籍學來的,不過這做夢,夢到神仙拿了本秘籍的事,他可一句都不敢跟王氏說,夫妻十來年了,王氏什麼性子他還是知道,若是她知道了,那整個大山村的人都會知道,若時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這事,對他們夏家不利也不沒有的。
王氏見自家男人不配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做在床上抹淚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嫁給你這麼不知事的,什麼東西也不知道爭上一爭,難道你想讓老大老二打一輩子光棍嗎?……”王氏用家裏孩子的親事說事,以往她隻要這麼一說,夏溪河就會不作聲,然後隨她怎麼說。
但這次王氏想錯了,這次夏溪河沒在搭理她,以前他會隨她,那是因為那些東西本來就屬他的一份,但這次酒方子,他明知道這方子不是爹娘的,那那有臉去跟侄女爭,他雖是個莊家人,但由於夏老爺讀過幾年書,從小也教過夏家幾個孩子為人處事的道理。
王氏見夏溪河不搭理她,準備往外走,連忙開口問道:“你要去哪?”
“出去靜靜,”夏溪河說完就走出了屋子。
夏溪河剛走出屋子,便瞧見院中的夏老爺子跟夏大海。
堂屋內,夏家三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喝的就是夏悠然釀的葡萄酒,夏老爺子喝過這葡萄酒之後,便每日都要喝上幾口,他發現這酒是越喝越有味。
“老二,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和娘偏心你大哥和悠然,”夏老爺不知道是喝醉有感而問,還是有意這麼問的。
“兒子從未這般想過,王氏她也隻是嘴上這麼說,爹你莫要當真,”夏溪河對夏老爺子解釋道。
就在夏溪河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夏老爺子對他擺了擺手,“溪河,你大哥和大嫂都是好的,你是你大哥的親弟弟,大房若是起了,你大哥不會看著你們二房落的,所以你可以讓王氏寬心,”夏老爺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即讓夏溪河吃了定心丸,又告訴了夏大海不管以後不論有多大的成就,也不忘拉把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