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親家奶奶,我想問下你,你剛才說大丫她們是受我夏家唆使,才這般對你忤逆,那我想問你是不是把大丫賣與他人做童養媳,她隻不過向裏正說明事實,想讓人為她們主持公道,你便說她們這是忤逆你,你又把髒水潑向我們夏家,你在這次睜眼說瞎話,這些年你又是怎麼對我姑子母女三人的,難道荷花村的村民看不見嗎?還是整個荷花村的村民都同你一般,都是睜眼瞎嗎?”張氏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了。她前麵說了這麼多夏玉蓮在秦家的不容易,她到想要看看這荷花村的人是不是也同秦氏這般是非不分,是不是相互幫與。
荷花村的裏正聽了張氏這番話,也知道如果此時他還站在秦家這邊,那也有失公與,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夏家嫂子,這夏氏嫁入我們荷花村也有數十載,有些情況我們也甚了解,若是她自覺待在秦不合,那她與阿牛和離,也是即可的,至於大丫倆姐妹,她們也確實是秦家骨血,若被夏氏帶走,那豈不乎合理啊!”
“裏正老爺,我覺得您這話也不全對,”人群中的夏悠然突站了出來,她覺得,雖然這荷花村的裏正也算公中,但聽他話裏的意思,也是覺得秦大丫姐妹倆既然是姓秦,當然是要待在秦家的。
荷花村裏正見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臉上甚是有些不喜,他當任荷花村裏正這麼多年,從沒人敢反駁他的話,現在被一名十二三歲的姑娘指出他的話語不多,但他不是那種沒度量知人,雖有些不喜,但還是公與的問道:“這位姑娘,可覺得老夫哪句話說的不妥。”
“裏正老爺,我本無意冒犯您,隻是這是有關於我大姑跟我表妹,那我也才站出說上一二的,若我有哪些話,說的您不喜,或者讓你們不喜,那我先在這說聲抱歉,”夏悠然態度誠懇,她采用的是先禮後兵,就算她待會言詞有衝撞,那她也事先道過歉了。
荷花村的裏正望著對麵的女子,雖是十二三的小姑娘,但那份說話的氣勢卻比常人,這讓裏正不得不正視此人。
夏悠然繼續說道:“秦表妹是秦家人不錯,但身上也同樣留著我大姑的血液,為什麼秦家能以此借口留下她們,而我大姑卻帶不得,還有明知這秦家是虎狼之地,我們還把秦表妹二人留在秦家,那豈不是至她們於不管,那日後讓我大姑,如何立足,試問有哪個做母親的不疼自己的孩子,當然也有例外的,”夏悠然最後一句話是看著秦婆子說的。
秦婆子被她看的臉發青,心裏暗罵夏悠然。她這不是在指桑罵槐嗎!
夏悠然看著秦婆子發青的臉,嘴角微揚,心道:“你氣吧!你現在受的氣可抵不上我大姑在你們秦家受的氣的十分之一。”
“還有若是秦家會善待秦表妹二人,那我們夏家也不是非帶她們走,但明顯不是,秦家以十兩銀子把大丫表妹賣與他人做童養媳,那保不齊二丫表妹日後也會跟大丫表妹一樣的處境,然後我再問問各位鄉親,若是你們的閨女也是被這般對待,你們該如何處之,”夏悠然這話可真是說到她們心裏去了,現在的荷花村也算得上是富村,所以近十幾年,也沒聽說哪戶人家舍得把閨女賣給人做童養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