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塵兒現已貴為兵部尚書,而你隻不過是一介農女出身,若你這般出席這各府的宴請的話,那你的出身與言行舉止,豈不是要給我們鬱家帶來笑柄嗎?”
“祖母,您這話恕孫媳不能苟同,若是因我身份低下,便就要讓夫君請我下堂,那鬱家便成了什麼了,那豈不是會成為世人嘴裏說的唯利是圖了嗎?”
“放肆,夏氏,我這般好言好語的對你說,你盡詆毀鬱家門風,”鬱老太君在聽得夏悠然說的那“唯利是圖”這四個字時,更為惱火。
有些事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而被別人這般赤裸裸的揭穿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言好語?”當她是個傻的嗎?都想讓她騰位子給別的女人了,這般的話也算得上是好言好語?
“祖母,孫媳自問沒做出七出之條的哪一條,那夫君為何要休我?若是這般無緣無故的把我休棄,請恕孫媳不能答應,”雖她相信齊鬱不會這般做,但她立場也要擺明,不然這幾個古人還真當幾是軟柿子呢!
“你這般在此爭執,這般喧嘩,對長輩不敬,還說你沒犯七出之條?”一旁的淩氏好似抓住夏悠然的話柄,立即提出道。
“夫人,那且問你,若是祖母讓公公把你休棄,且在行娶之,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夏悠然踢皮球似的把球踢給了淩氏。反正你不是愛湊熱鬧嗎?
“夏氏,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你又何必巧言令色道,”淩氏顯然有些底氣不足道,她是了解鬱老君的行事做風的,不然當年她們也不會合起夥逼迫齊氏了。
鬱老太君見夏悠然已把事引到了淩氏身上,她知道夏悠然的用意。
這麼多年,她與淩氏之間多少也有利益關係居多,這一點淩氏她多少也是心知肚明的。
“夏氏,我念你與塵兒感情至深,這便不在深究,若長此以往,你還未給我鬱家誕下子嗣,那到那時,去留可就由不得你了,”鬱老太君覺得對付夏悠然也不能這般明著來看,既然她想占著不放,那到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夏悠然見鬱老君話風轉的如此之快,心裏便覺得這鬱老君,便沒那麼容易做罷。
不過,她也是見好就收的,誰讓自己這的勢力沒別人這般強大呢!看來若想在鬱府,甚至這京中站穩不讓人欺淩,那自己也要有讓人為有忌憚的一麵。
所以夏悠然從鬱老太君屋裏回到自己的院子,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青蓮跟她說說這京中的勳貴之家有哪些,雖這青蓮從前是府裏的三等丫頭,但這每日聽府裏的這些丫鬟門之間的談話,也對這京裏之事,也是略知一二的。
“少夫人,這京中的個大族便是為,謝皇後的母家謝家,還有國公夫人的娘家淩氏家族,永昌候府的柳家……,後便是我們鬱家了,”青蓮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夏悠然。
夏悠然聽此,心裏便有了個數,至於這些家族的人物關係,她大致也了解了些。正所謂知己知彼,且才能百戰百勝。
傍晚齊鬱回府,便見夏悠然在屋子裏寫寫畫畫,他走進一看,便看到夏悠然在紙上寫著一些人名,大多都是京中勳貴之家的當家主母。
“悠然,你為何不問我?”
夏悠然原本正認真分析這些的人的人物關係,便聽得後麵的齊鬱的說話的聲音。
“你回來啦!”
齊鬱走過去,把夏悠然寫的那張紙拿起,“悠然,你這裏寫的這些人,唯有忠心候府的李夫人可結交。”
夏悠然聽了他的話,再看看了那這人名,這謝皇後與鬱貴妃自然是不能和平相處的,那這永昌候府柳家曆來與鬱家不對付,而她現在又是鬱家的孫媳,那她們又怎會讓自己接近於她們呢!
“大夫,我祖母情況如何?”肖錦軒一臉緊張的問向一名年約五旬的老者。
“肖公子,肖老夫人的身子,不像與一般的風寒之症,已老夫剛剛把脈得,肖老夫人此症像是中毒。”
“中毒?”肖錦軒更為驚訝,祖母至來京城後,便很少出府,且每日都自己的榮喜堂內,且這衣食住行,都是由許嬤嬤親力親為的,所以這毒從何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