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夏悠然依然如實答道,前世她為了學費,整日四處打工,哪有那個時間與閑錢去學這些才藝呢!
眾人聽得,更是譏笑道。
“那鬱夫人可會什麼?”
“會吃會睡,”夏悠然坦然道。
“哈哈!”
“哈哈!”
“我又不需要賣藝,要會那些做什麼。”夏悠然不冷不淡道,她雖大度不在意這些人的調侃,但若這些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那她也不是個軟柿子,任她們這般柔捏。
“鬱夫人,你這話是何意?”秦念馨惱道,她本就有想給夏悠然的難堪,才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夏悠然這般。
可沒想到,夏悠然居然暗比她們這般獻藝是與那街坊賣藝之人一般,這怎能讓她不氣,別說這秦念馨這般氣惱,就是剛剛展示過才藝的那些閨閣千金,再聽得夏悠然這話,也是氣不過的。
“秦小姐,你已知我是農女出身,那又怎會那般附庸風雅技藝呢!”
“那我也想問下秦小姐這般抓著我不放,又是為何?”
眾人聽得夏悠然這般直接了當的話,更為驚訝道,她們沒想過夏悠然會這般的直白道。
“你雖是農女出身,但現在已是鬱夫人,若你不會這些技藝,那鬱大人的麵子,有置於何地呢!”
“我不覺得我現在是尚書夫人了,便就要會這些。”
“再說了,我夫君曾跟我說,他喜的不是我會什麼,而是我這個人本身,秦小姐你懂嗎?”夏悠然故意道,她就是要故意氣氣她,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無非不就是覺得自己搶了她心愛之物吧!
其實從這些人談話,夏悠然便就看出來了,這杜思雅定是與齊鬱曾經有著某些幹係,但她卻能肯定這秦念馨是喜歡齊鬱的。
看來這男人長的好看,也是很讓人不省心的,這不就因為她是齊鬱的妻,她便成為這些女人的公敵。
她原本想當自己是透明,但別人卻不是這般想的,所以就算自己不出手得罪她們,她們也早已記恨她了,那她還不然讓自己舒心些,用力的懟回去。
秦念馨一臉的惱意,“世間盡有你這般不知羞恥之人。盡把這情與愛常掛於嘴邊。”
夏悠然冷笑,“原來秦小姐都已看破紅塵了,且也有攪了頭發做姑子的心思。”
“我何時說我要做姑子了?”秦念馨不知夏悠然為何會這般說。
“哦!既然秦小姐沒這想法,那又豈會說,這世間上深情愜意,便是那不知羞恥之說呢?”
“你,你,你盡說歪理,我並沒有那般意思,”秦念馨沒想到夏悠然會把所說之話,曲解成那意思。
“既然秦小姐不是這般意思,那便是有意針對於我了,且還以剛才那般惡語來抹黑於我了。”
秦念馨還想在說什麼,卻一旁的杜思雅拉住,“思雅?”
杜思雅則是對秦念馨搖了搖頭,見秦念馨沒在開口,杜思雅這才緩緩的走到了夏悠然旁。
“鬱夫人,剛剛念馨妹妹並無意冒犯與夫人你,她一向心直口快,所以才這般無意說出那些話的。思雅在這代她給鬱夫人陪個不是了。”杜思雅說完,還對其行了一禮。
“思雅,你為何要向她認錯,你一個國公之女,又何虛這般對她這般行此大禮。”秦念馨自覺身份要比夏悠然高上一等。
“杜小姐,這錯既然不在於你,那自然也無虛要你向我道歉,且就如剛才秦小姐說的那般,你身份貴重,我又如何受得起呢!”
“你知道便好,”秦念馨在一旁趾高氣揚道,她以為她說出杜思雅的身份,夏悠然定是怕了,才這般說的,所以便顯得更為得意了。
“不過,秦小姐,既然你覺得沒錯的話,那我便當你剛才對我說的那番話,是屬實了。”
“你是禦史之女,那便更能明白,這詆毀朝廷命婦,那可也要受懲戒的。”
秦念馨氣的一口銀牙咬碎,她居然用她爹來威脅她,這禦史大人秦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刻守已禮,那自然也是容不得自己的女兒在外給她妄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