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之所以沒有告發他的行蹤,一個是出對於黃亞橋的好感。
那人臨危不懼,弱勢時不怯不餒,強勢時也不仗勢欺人,且言出必行,翩翩然,很有一種江湖大俠的風範。
另一個原因則是梁心。
明顯,昨天梁心故意去找金門信息社的茬,就是為了將黃亞橋一幹人製服。
也許趁亂擊殺,也許找個借口綁架起來。
總之沒有政府部門或是軍隊身份的牽絆,怎麼處理都完全憑梁心的心情。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既然梁心那麼想要除掉黃亞橋,那她武清就偏要跟梁心作對。
即便在梁公館時她沒被梁心欺辱半分,但假若她不是武清,就憑著前世的姬舞晴,一定會被梁心玩殘玩壞。
她早就下定了決心,要替姬舞晴過好這一聲,那麼對姬舞晴不好的人,自然就是她武清的敵人。
更何況,因著被梁心選中,姬舞晴還被人下了毒藥最終淒慘而死。
新仇舊恨一起算,梁心怎麼都是武清第一個應該討厭的人。
武清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走到前麵一個岔路時,她果斷選擇了一條偏僻無人的路。
那裏是通向柳青園的一條捷徑,路上都這麼不太平,天知道她還會不會碰到溫克林的人。
而且許紫幽明顯是戴鬱白的人,她雖然穿了男裝,戴了帽子,不想卻還是被他一眼認出。
運氣這個東西有時真的很奇怪,若是好運,往往紮堆一起來,根本不打算給人細水長流的機會。
若是壞運氣,則更是簇擁著在一起,紛至遝來。
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餓肚子時喝口涼水都塞牙。
前麵差點被人撞斷大腿,後麵從小胡同剛拐到大路上時,迎麵就看到了幾輛向她駛來的黃包車。
更點背的是,當中一輛黃包車上,正襟危坐著的正是一襲白色西服的溫克林!
臥槽!
武清一口老血瞬間悶在胸口,再想低下頭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或是掉轉方向,原路返回已經是來不及。
她一抬頭,就正正對上了溫克林投來的視線。
她周身汗毛都在瞬間炸起!
啥也別說了,武清的腦子中就隻剩下一個字,“跑!”
能跑多快跑多快!
於是乎,武清風一樣的再度調轉了方向,瞬間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溫克利可不是戴鬱白、黃亞橋、柳如意,他甚至連梁心都比不上。
他這種人,根本不會給敵人任何囉嗦的機會。
武清隻要落到他的手上,立時就能被扒層皮!
事實也正如武清料想的那樣,溫克林一眼就看到了武清的臉。
縱然她一身男裝,縱然她剪去了長發,縱然她臉上甚至還有一些故意塗抹的汙漬。
他還是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
凡是得罪過他溫克林的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更何況武清得罪他得罪的這樣深,就是她化成灰了,溫克林都自信能把她認出來。
“追!”他朝著身邊人狠狠一擺手,厲聲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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