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走到客房近前時,戴鬱白抬手揮了一下,門童立刻會意,朝著他與武清躬身行了禮,禮貌的退下。

武清眉梢微動。

為什麼她有一種金城處處都有戴鬱白眼線的錯覺。

可是戴鬱白少帥的身份已經暫時當機下線。真實消息根本不會輕易向外界透露。

現在從表麵上看,又根本就是個雜毛老道,按理說不會被人認出來才對。

難道這座裝修高檔的大酒店也是革命同誌或是聞香堂的秘密產業?

武清不覺皺了眉。

她忽然有種預感,也許還存在著第三種可能。

那便是戴鬱白在軍閥少帥,與先進革命黨的雙重身份外,還有著另外一層不為人知的秘密身份。

他身上的秘密雖然已經對她講了一些。

但是距離全部的真相,應該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等到門童的身影在走廊中徹底消失後,戴鬱白才伸手握住武清,帶著她轉頭走向相反的方向。

行走間,他佝僂的背身也挺直了起來。

不過三五步,他就恢複了鬱白少帥昔日的威嚴氣場。

即使身上道袍、頭上假發髻都在,與之前說話嘮叨的胡舟道長也是判若兩人。

武清雙眼驚訝的睜了睜。

看來柳如意與許紫幽所在地方還很隱秘。

“這酒店也是你們的人經營的?”

武清問著,她知道,既然戴鬱白敢在走廊間穿著一身老道士的行套拉她的手,現出原來身形。

這一處地方就必然是安全的。

“不是。”戴鬱白大步走著,頭也不回的回答。

“那是——”武清猜測的遲疑了些許。

不想話頭就被戴鬱白果斷截斷,“那不是我的同伴,也不姓戴,這件酒店的大股東,姓白。”

他語聲平緩無瀾,沒有任何起伏。

卻叫武清目光瞬間一霎。

戴鬱白說過,現在的名字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他不姓戴,也不叫鬱白。

白羽然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而且若是這酒店的主人,隻是與他無關的別人。

那麼他就不必特意強調“戴”、“白”的區別了。

那麼也就是說,這座酒店,是戴鬱白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密產業。

武清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原來這隻妖孽男狐狸精不僅善於打仗,更善於經商。

背地裏竟然是一個身家如此雄厚的大富豪!

難怪他借給許紫幽,抬手就是三十根金條。

武清瞬間就有了一種跟土豪做朋友的爽感。

這樣暗爽著,拉著他的手也不覺攥緊了些。

像是感知到武清回握的力度,戴鬱白心中立時一喜。

自打在汽車裏十指相扣,他家的武清終於有些開竅了。

這樣想著,他腳下步伐又輕快了些許,手上力道也加重了幾分,狠狠的回應著她的熱情。

這一加力不要緊,直接將武清的手都攥疼了些許。

叫武清正暗爽的心思瞬間清醒。

“土豪,那剛才的門童也是你的親信唄?”武清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稱呼出來,一臉興奮的快走了兩步,追到戴鬱白身側齊平。

“算也不算。”戴鬱白老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