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不說還沒事,一說他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等他走到武清身側,看到武清臉頰處的鮮紅口紅印時,頓時有返身回去殺她個幹幹淨淨的衝動。
“好吧,你這話說得也挺有道理,女色狼的威力,今天我算是領教了。”武清又想起了剛才的場景,不由得惡寒的搖搖頭。
直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不過還好我夠機靈,生生的從妖物的魔爪中全須全影的逃出來了。”
戴鬱白狠狠一皺眉,沒等走到陰影處就一把拽住了武清的手,快步飛奔了起來!
“哎?”武清有瞬間的驚慌,他們早就備下的車子明明在另一條街上啊。
戴鬱白這又是怎麼了?
難道是看到了什麼可疑的追兵?
想到這裏,武清不覺警醒了幾分,一邊跑著,一邊警惕的四下環視。
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遠離熱鬧喧囂的商業街,來到了一條安全又僻靜的街道。
“是不是有人跟蹤——”武清剛一站定,氣息還沒調勻,就喘著氣的問道。
可是她還沒說完,戴鬱白的身影便整個壓了過來。
“沒人跟蹤···隻是想為武清消消毒···”
戴鬱白的聲音瞬時變得沙啞暗沉起來。
“消毒?”還沒等武清弄明白這話的意思,臉頰出就落上了一個溫柔的觸感。
武清雙眼瞬時一霎。
她這才明白戴鬱白口中的消毒是什麼意思。
臉立時變得通紅,雙手下意識的就將他用力推開,“真是沒正形,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應該是問我到底有沒有取得密碼嗎?”
戴鬱白的神智早已雖輕軟的夜風徐徐飄遠,“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幫我家夫人消毒,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幫我家夫人抹去這個礙眼的吻痕。”
武清實在是被他清理得很不自然,皺著眉佯作生氣的嗔怪道:“還是不是刺殺團的首領?還是不是愛國的先驅青年?怎麼不過就是一轉眼的功夫,密碼的事連問都不問了?”
戴鬱白同學一麵忙著自己的事業,一麵從善如流的敷衍著問了一句,“那密碼順利得到了嗎?”
武清臉上立時現出得意的神色,“那當然,你都不知道,那個王小姐的權利有多大,每周的銀行密碼都是她隨意取的。取了就記在一個小本本裏,貼身攜帶。我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個空檔,可以檢查她的隨身之物。”
聽著武清完全是越說越興奮,越說專注的樣子,戴鬱白動作不覺一僵。
最後他無奈的停下了雙手的攻城略地,將頭抵在了武清的肩上,無奈的笑了笑,“好吧,真的是敗給武清你了。一幹起正事來,你還真的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
武清全然沒有發現戴鬱白身為男人的氣餒與無奈,雙眼放光的拉住他的手,一臉興奮的說道:“鬱白你知道今天王小姐取得是什麼密碼嗎?”
戴鬱白生無可戀的抬起頭,望著武清興奮的小臉蛋,搖搖頭,“一點也猜不到。”
“門衛暗語,她竟然取了‘搞定文琅一枚”,房間密碼她設定的完全就是今天的日期加上文琅生日。
我又看了一眼那筆記上前麵的暗語,竟然無一不是各種男人的名字,後麵也應該都是他們的生日。
這位董事之女,王小姐真的是在以集郵的心情在泡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