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鬱白眸色微微一變,掩唇幹咳了一聲,
“其實我的特長也很突出呢···”
武清瞥了戴鬱白一眼,“編外人員不算。”
戴鬱白:“···”
這下許紫幽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能看到他家小白哥哥心甘情願的吃癟,絕對是一件超級難得的事。
武清又轉向戴鬱白,正經了顏色問道:“管道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進入銀行,去動那些堆積如山的錢財。”
慧聰道長皺著眉說道:“進入銀行,輸入密碼,這聽起來很簡單,做起來怕是比登天都難。
首先,需要一個銀行裏的人都認可的身份。因為那座銀行的銀庫24小時不間斷保鏢巡邏。
保鏢還隻是第一層,第二層就是要當著他們的麵輸入密碼。”
“幾個保鏢而已,一刀哢嚓了不就行了?”柳如意不屑的說道。
“如意!”許紫幽狠狠的給了柳如意一個白眼,叫他不要再說了。”
“如意,咱們聞香堂那幹的都是風雅事,就是做局,也要不斷的做出天下第一的大局來。殺人越貨的混事,咱們可是不做的。”
柳如意被噎了一下,卻沒像往常那樣發飆,隻是咂咂嘴,走到許紫幽身後,拍起身上塵土來。
慧聰道長這才繼續說道:“銀庫隻有一個門,守衛又24時不間斷,而且回廊裏也有保鏢,這邊對門口護衛下手,後麵走廊裏那些保鏢就會觸發警報,到時候隻能是死路一條。”
武清勾唇一笑,“既然不能暗中下手,那咱們就明著下手。”
慧聰道長苦笑一聲,“明著來無非是要堂而皇之的走進銀庫區。當著保鏢的麵,打開銀庫的密碼門。
可是沒有權限,根本做不到。”
武清勾唇一笑,“‘坐’不到,那咱們就躺下得到。”
戴鬱白一聽這話,臉瞬間綠成了刷著漆,“躺下去?武清你不會還想用色誘那招吧?
武清:“嗯,不過鬱白你隻說對一半。”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兩聲否定同時響起後,戴鬱白與許紫幽不覺相視一眼。
旁邊的柳如意不覺笑出了聲,“知道你們是兩兄弟,也不用這麼默契吧。”
戴鬱白無所謂的笑了笑,伸出手,攔住了許紫幽的肩。
許紫幽卻在瞬間心虛似的紅了臉。
武清忙笑著解釋道:“你們別激動,對方隻是個女人,我又不會吃虧,再說,我也不會真的的怎麼樣,要是來真的,我的身份不也就暴露了嗎?撐死就是用點甜言蜜語,哄哄人家姑娘開心。”
戴鬱白的眉頭卻絲毫沒有鬆緩的意思,“女人也不行。”
一旁的柳如意有些看不過眼了,愣登著眼睛跟戴鬱白嗆道:“我們安緹小師叔做事難道沒有分寸嗎?”
武清伸手拍了拍柳如意的肩膀,“沒事,如意,鬱白他沒有別的的意思。”
不過武清雖然這樣說,轉過臉來望向戴鬱白時卻又變了嚴肅的臉,“隻是動動嘴,不動手。”
戴鬱白點點頭,“不拉手就行,以後這種色誘的事,交給紫幽、如意做就行。
萬一碰到口味比較重的,還有慧聰大哥可以派上用場。
武清你現在怎麼也是一門門主了,領導就要站在大後方總領全局,這樣才能保證每次都能做出客觀正確的決定,不然有限的精力都讓瑣事耗光了,對於咱們新一門的全麵健康發展百害而無一。”
柳如意:一臉懵逼,啥米?
為啥他又有了一種自己下一次女裝時刻很快就要到來的預感?
許紫幽:一臉懵逼,what?
為啥他有一種多年兄弟不值得,人間也不值得的無力感?
慧聰道長:一臉懵逼,啊哈?
為啥他有一種躺著裝死都能挨槍子,喝口涼水都塞牙,吹個蜘蛛網都能被嗆死的絕望感?
戴鬱白一麵說著,一麵抬步走到武清麵前,和顏悅色又非常自然的把武清拍在柳如意肩上的手摘了下來,握在自己的大手中,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所以做人一定要懂得取舍,武清,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