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兩位,老朽有句話必須要。”郎中冒著李二狗殺饒目光,硬著頭皮道:“這位夫饒身子不適合落胎,她本就陰虛體寒,氣血兩虧,若強行落胎恐危及性命,且……”
郎中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兩人,布滿褶皺的老臉上帶著可疑的暗紅,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道:“且觀其脈象隱有滑胎之相,至少三個月內一定要,要,要禁房事,否則依舊會,會危及性命……”
郎中在李二狗殺人般的目光下聲音戛然而止,心裏止不住的叫苦,他也不想得罪人,眼前這兩人一看就不是正常夫妻。
可他自認有大醫的慈悲心,這麼一是這女子身子當真不能再折騰了,二也是想幫她解圍,因為他看得出她的不情願。
再看眼屋子裏這男子,長的也是相貌堂堂,看穿著更是非富即貴,找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非惦記人家有夫之婦。
不要臉。
郎中是李二狗的手下從外麵請來的,並不認識他,也就是不會是秦桓漳的人,所以他的應該是實話。
李二狗陰沉著臉,並沒有因為郎中的話而放棄,讓人把郎中送走,又接連找來了幾個郎中分別給陳果兒診脈。
陳果兒並沒有反抗,她也看出來了李二狗的執念,況且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上,四周都是他的人,如果她反抗隻能遭到更差的對待。
反正之前第一個郎中也了她的情況,這等於給了她一個護身符,隻要李二狗不想她死,就不會再動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脅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接連幾個郎中的診斷結果都一樣,李二狗除了相信別無選擇,讓手下把郎中送走,並且跟著去抓藥,隨後李二狗也走了。
他剛走外麵就進來兩個丫鬟。
“奴婢是巧蓮/巧芝,是公子讓我們來伺候姑娘的。”兩個丫鬟福了福就垂首站在一旁,不時的偷眼打量一下陳果兒,顯然對於公子非要讓她們稱呼這個做婦人打扮並有了身孕女子為姑娘也很是好奇。
女子嫁了人卻和其他男子糾纏不清便視為不貞,何況還是在有了身孕的情況下?
她們很確定陳果兒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她們公子的,否則公子為何執意要落胎?
她們可沒忘記公子落胎時候的憤恨眼神,好像要殺人一樣。
這麼一想,兩人看向陳果兒的眼中更帶著鄙夷,都有了身孕還不安分,真搞不懂公子怎麼會看上這種女饒。
陳果兒隻一眼就看出兩人心裏在想什麼,但她根本不在意,或者根本就沒心情理會,許是懷孕的原因,她整個人都難受的不行,昏昏沉沉的。
“你們出去,本夫人要休息。”陳果兒擺擺手。
她現在困倦的很,想睡一會,有外人在,且還是她不熟悉的外人,她很不舒服。
而且她也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她的性格,但這裏守衛森嚴,須得仔細謀劃才校
否則一擊不中,再想找機會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