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慕一連串的說道,但願他說的話他能夠聽得懂。
“如果我非要將她留在身邊嗎?你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反目成仇?”
謝震霆漫不經心的說道,就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他才更加質疑他的話。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算他們不是手足,可女人是衣服的觀點那可是根深蒂固的。
“會”
像是為了堅定自己的話一般,一邊說著的時候,風慕還用力的點了點頭。
“就算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也依然要這麼做嗎?”
謝震霆又問了一句,男人的真心有幾許,就連身為男人的他都不知道。
“我更正一下,小青兒隻是你的前妻,我不管你們是怎麼離婚的,但是從你們離婚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她想要做什麼,和誰在一起都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風慕低聲說道,那雙眸子死死的盯著他,眉心微微的攏成一團。
“什麼意思?風少的言外之意是說你已經做好想要接手的準備了嗎?”
眉尖微挑,謝震霆狀似隨意的問道,隨後輕輕的拿開了那依然揪緊他衣領的手,“如果風少真有這種打算的話,你最好要有思想準備。像你我這樣的家世,如果想要娶為妻子,你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混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青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不準你這麼詆毀她。”
深深的吸進一口氣,風慕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克製著自己不至於再一拳揮向他的臉。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說這話的時候,謝震霆的臉上有著無限遐思的神情,那模樣就像是在品味,那樣的目光似乎又將她昨夜的風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嘴角微翹的模樣看起來邪魅中透著耐人尋味的味道。
“混蛋,該死的。”
低低的咒罵了一聲,風慕二話沒說就對準他的臉揮了過去。
“風慕,別過分了。”
抬手握住他的手,謝震霆冷聲說道,剛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全被狠戾所取代。
“謝震霆,我告訴你,過分的那個人是你。”
眼睛逼視著他的眼,風慕的臉色同樣不善。
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他有一種想要保護女人的衝動,他無意於當英雄,但是他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如此不堪的對待。
“是嗎?看風少的樣子好像我真的做的有點過了,但這和你有關係嗎?”
說這話的時候,謝震霆低低的笑了,那笑容顯得那樣的高深莫測,用力的甩開他的手,他轉身走到窗前站定,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深吸了一口,在嫋嫋升騰的煙霧中,那張臉看起來朦朦朧朧的。
“你……簡直是無可救藥。”
微微的頓了頓,風慕說了這麼一句,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克製著才能不讓自己的另一隻手揮去。
“嗬嗬”
謝震霆又笑了,吸進一口煙,然後緩緩的吐了出來,“風少,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和阮倩兒的事情以後你最好不要再插手了,還有,謝謝你今天早上過去接她。”
他不溫不火的說著,看向窗外的目光有著一絲悠遠,那眼睛仿佛早已穿透玻璃看向了未知的遠方。
“謝少的這番話怕是說的有點晚了”
一反剛才的急躁,風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雲淡風輕的笑,那神情仿佛手中已經有了必勝的法寶。
“什麼意思?”
沒有回頭,謝震霆隻是不動聲色的問了這麼一句,眉心微攏,金燦燦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有著一抹迷人的光暈。
“我和小青兒要訂婚了,據說你和莫顏的訂婚典禮在下個月初,真是巧啊,我們正好比你們整整提前一個星期。”
風慕笑嘻嘻的說道,信步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蹺起二郎腿不停的晃來晃去,那一臉的閑適仿佛心中已是誌在必得。
“你說什麼?”
驀地轉過身,謝震霆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眉心微微的蹙了起來,似乎對他話的可信度表示懷疑。
“我和小青兒的訂婚典禮整整比你們提前一個星期,怎麼樣?謝少,恭喜我們吧。”
眉尖微挑,風慕施施然的站了起來,眉目流轉間,那臉上的笑那叫一個魅惑眾生。
這樣的男人生來是為了蠱惑女人的,隻可惜他對麵的人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