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秋雨三人對視一眼,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來到門外,隻見金木匠正拉著一名身材肥胖,皮膚黝黑的女人,“彩珍,別鬧了,這次曉曉真的傷的很重。”他背過來的時候,曉曉一路上都在流血,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曉曉的呼吸都變的越來越虛弱了。
“傷的重也不需要一百塊啊,你問問大家,誰來診所看病花過一百塊的。金大海,我告訴你,今天這個錢我是不會給的,再說了就算把那個死丫頭賣了,她也值不了一百塊。”蔣彩珍用力的推開拉著自己的金木匠,就向著診所衝去。金大海回到家跟她說醫藥費需要一百塊的時候,她肺都要氣炸了。不就是摔了一下,跌了個傷口嘛,需要那麼多錢嗎?
看到站在門口的穀秋雨三人,蔣彩珍停下了腳步,指著穀秋雨就罵,“你這個不要臉的黑心腸女人,你怎麼不去搶呢?我今天話就撂在這了,錢我是不會給的。”
穀秋雨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大不了讓警察來解決。提醒你一句,虐待兒童可是犯罪,那是要坐牢的。”在上新村久了,她見過的極品也有不少。
“你不要嚇唬我,我可不會害怕,鄉下打孩子的人多了去了,我還沒見過有哪家被抓去坐牢的。”蔣彩珍越說越硬氣。
穀秋雨也不再理會蔣彩珍,走進診所拿起電話就打了起來。
見穀秋雨真的要打電話,蔣彩珍急了,快步衝到穀秋雨的麵前,伸手就要去搶她手裏的電話。
穀秋雨抬手一點,蔣彩珍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都動不了。
“你用的是什麼妖法?”蔣彩珍害怕的問道。
穀秋雨沒有理會蔣彩珍,直接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你好,我要報案。”這種女人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根本就不知道害怕。這次有她在,她可以救回那個小女孩,可是下一次呢?要是她和四姐都不在診所,那個小女孩就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穀秋雨真的報案,蔣彩珍心裏充滿了害怕,對著愣在一旁的金木匠大喝道:“你死人啊,快搶了她的電話呀。”
金木匠反應過來,向著穀秋雨走來,在看到穀秋雨冰冷的眼神時,他嚇得停住了腳步。
穀秋雨放下電話,看向正一臉擔心的看著蔣彩珍的金木匠,“你這種人真的不配當一個父親。”她真的很看不起這種男人。
葛俊明開著車,進了上新村,正想找人問問診所在哪裏,就看到前麵不遠處圍著一群人,便慢慢的將車開了過去。
見到有汽車過來,圍觀的眾人向著一旁移了移。
葛俊明停下汽車,從車窗裏探出頭去,“這位大叔,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村的診所在哪裏?”他今天是來感謝蘇瑾月的,同時幫她把戶口本送下來。昨天他回到派出所後,就立即讓人將戶口本的事給辦好了。現在的戶口本都是手填的,隻要填好就可以了。至於後續的一些手續,他隻要走一下程序補辦就可以。
“這裏就是診所。”被問的李大叔指了指麵前的診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