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孕婦嗜睡,她眼皮好重,眼睛閉上就睡著了。
直到她雜亂無章的心跳聲慢慢平靜下來,已經是深夜了,雷蕭雖然在看文件,但是他的心卻是綁在身邊這個小女人身上,丟開手裏的文件,雷蕭熄燈,將熟睡的她納入自己的懷中,他很激動,晚飯上,她叫了他的母親一聲媽,是不是她承認了他這個‘丈夫’呢?
誰都不知道他那時的心情,米優諾很吃驚,他也覺得不可思議,隻是他沒有像米優諾那樣表現出來罷了。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一輩子都是,這樣摟著,沒有一絲**,他的心很滿足,好像把內心最深處的縫隙都填滿了般。懷中的人睡得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好像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這一夜,兩個相擁的人都一夜無夢。
羅蘭早在一個月前就搬出雲華閣,她在社區買了一套商品房,雖然麵積不大,卻花掉了她這幾年的積蓄。不禁感歎中國的房價如此虛高,難怪蝸居這類電視劇這麼火。
她給莫朝東發了一條短信,到附近的一家飯店見麵,說有樣東西要還給他,這樣東西,她留在身邊八年了,有時候,想起他就會拿出來看看,睹物思人。
現在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糾隔,是該還給他了。
莫朝東早到了,麵前擺了幾瓶酒,他看見了羅蘭,舉起杯子猛喝了一口酒,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羅蘭找他是大事。
羅蘭從包包裏提出一串東西,還沒有看到是什麼,就聽到了清脆的金屬聲,羅蘭把鑰匙丟到桌上,漠不經心的說,“這是你的東西,我搬家的時候找到,現在還給你!”她說謊,她一直收得好好的,生怕會弄丟或者損壞,莫朝東說她當初隻帶走了這串鑰匙,說明她對他還有一絲留戀,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其實她心裏還有莫朝東,怕自己會再犯相思賤,所以她才還給莫朝東,一方麵要逼自己和他斷得幹幹淨淨,另一方麵告訴莫朝東,她早在八年前就不稀罕他了。
莫朝東定睛一看,是那串鑰匙,她要還給他了?他寧願她一直留著,這樣她就不會忘記他了。
“這是我的?我怎麼不認識?”莫朝東耍賴,他送出去的東西,就從來沒有要回來過。
“不管你認不認,這就是你的,八年前的東西,你給我的已經還給你了,你拿走吧!”
莫朝東勾起唇角,“我送你的?那我是什麼時候送給你的?在哪裏?當時我們在幹什麼?”
羅蘭氣結,“莫朝東!你故意的!”
莫朝東承認“對!我是故意的,鑰匙你還是拿走吧!我送女人的東西從不會收回來!”
羅蘭聽了,酸裏酸氣的諷刺他,“那也不知道要配多少支鑰匙!”
莫朝東垂下眼簾,她誤會了,聲音低沉,“蘭蘭,鑰匙就給過你,其他人都沒有。”
羅蘭愣了下,鑰匙就她一個人有?他沒有再給過其他女人?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她甩得遠遠的,就算隻有她有鑰匙,能保證別的女人沒有擁有其他特殊的東西。
莫朝東抓緊滿酒的杯子,仰頭灌下,沒會兒,酒杯空了,一滴不剩。
羅蘭瞪大眼睛,他喝得這麼猛做什麼!“莫朝東,你喝這麼多酒待會兒怎麼開車?”
莫朝東打了個隔,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怎麼變成兩個?他喝醉了?不可能!他怎麼這麼容易醉?“你、你也喝!”推了一瓶到她麵前,羅蘭定定的看著,莫朝東嘿嘿的笑了,“你是不是不敢喝啊?”
羅蘭怒,“誰說我不敢喝!我可是‘海量’,喝就就喝,誰怕誰”
羅蘭摸起一瓶酒,學著他的樣子,大口大口的灌。
她沒有說謊,她的確是海量,她在國外曾經參加party用啤酒灌倒一整桌的男士,那些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她。
一瓶拉菲下肚,她的臉頰兩片薄紅,腦袋變重了。
她還要喝,莫朝東阻止她,“你、別喝了、你醉了!”
“什麼別喝了,是你讓我喝的,來,我們幹,一瓶算什麼!十瓶我也喝得下!幹!”羅蘭舉著一瓶沒開的酒,很顯然,他們都醉了。
莫朝東打開門,羅蘭還在撒酒瘋,“這是哪啊?我們回去繼續喝!”
他們回去了羅蘭剛買的新房,莫朝東送她回來,他也喝了不少酒,竟然還敢開車回來!看東西都是雙重影象,走路的時候頭重腳輕,身上還靠著個羅蘭,光他們就幹掉了八瓶洋酒,羅蘭喝得比他多,醉得也比他深,還一直嚷嚷著自己是千杯不醉,想再繼續喝,要不是莫朝東早點把她帶回來,估計她現在已經醉死在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