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回過神來就想拷問她,險些中了這個鬼靈精的圈套,想瞞過他,門都沒有!
“呃,那個”蕭昊?看著前麵開口想問,仔細一想,太直接很沒有趣味,立刻便有*她的想法。
知道她不會主動告訴他賽遠山前來公寓是為何事,但他的確很想讓她親口說出來。
“恩。”賽美君在後麵低吟一聲,不願意多說話。
“仆人們做事還積極嗎?”他要知道這幫人是否在偷懶。
“很勤快也很熱心。”賽美君偏著頭,腮幫鼓著氣,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好。”看來她真要隱瞞下去,“今天家裏沒有什麼事吧?”
他按住在他肩上蠕動的手,拉到胸前,她的身體也隨著側下,他望進她眼底,發現還殘留一絲悲傷。
她凝視著那雙深邃的眼眸,心開始狂跳,像做賊心虛似的膽怯。
他的眼神發出一股無形而強大的光芒,鎖住她心裏的一切,就像自然而然擺在了麵前,讓她有口難辯。
她眨巴著不再幹澀的眼眶,沒有辦法做到心靜如水。
他就直直的盯著她看,在離他半寸的位置,她的眼睛已經告訴他,她在撒謊,而他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答案。
突然他的表情變得好溫和,那團烏雲像是已經過去,也帶給她一些陽光,開始咧嘴笑起來。
“堂堂蕭總裁的家,會有什麼事呢?”她柔聲說,幹脆在他懷裏躺下。
她怎麼可以誤解他的問句,家裏安排“民兵”不正是保衛她安全的嗎?
難道他不是問關於父親的事情?或者說他並沒有聽到什麼流言蜚語?
她的心不那麼緊張了,可接下來他的話讓她知道自己的感覺錯了。
“除了不速之客?”還不說?難道非要讓他親口說出來,賽遠山的到來讓他越來越迫切的想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的表情變回嚴峻後,她緩緩從他懷裏立起身子,在旁邊坐著,垂下頭,心裏想,他怎麼會知道?
難怪他一進屋就問她一連串的問題,莫非仆人?
在心裏氣了幾秒後,平靜下來,人都是蕭昊?安排的,不可能效忠於她。
“我爸爸來過。”她輕輕坦白,表情很是憐憫。
“噢”他捧起她低垂的臉,將劉海撇到耳後,看她的表情有些驚訝,“嶽父怎麼來了?”
他表現出對此事一無所知。
“他來看看我。”她看著他的眼睛。
“怎麼沒有留下來吃頓飯?還是他很忙急著去應酬?”
他的話明顯有諷刺意味嘛,她父親是怎麼樣的人,他不是不知道,說得她父親像是一個偉大的人。
她知道蕭昊?對賽家人沒有好感,甚至連多看一眼的機會都不會給,但是作為賽家人的她,今天是否感到受寵若驚?!
也包括賽美君一樣對娘家敵對,可是別人的諷刺和嘲弄不會為她帶來開心。
“你什麼意思?”她抬頭看著他。
“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奇怪。”他的樣子很深沉。賽家人都是貪得無厭的,自從解除和賽家人工作上的合約後,那幫人看到他就想把他活活咬死。
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當初選擇賽美君做他的傀儡新娘,實屬是幫了她,為人間做了一件功德的事。
蕭昊?想起了很多,心情不由自主的壞起來,也不想再說話了,“我累了,你陪我休息一會。”
他倒在她懷裏,隻想靜靜的休息,其他的事情變得微不足道。
代號為0752的罪犯,獨自置身於寥落的荒野,禁錮了三年,如今終於獲得自由。
她已經忘記自己是怎樣進入如煉獄般的“天堂”,更不知為何又站在這裏。
憔悴的臉龐望向茫茫山野,昨夜的爆炸差一些讓她永遠生活在夢裏,那道黑影在她茫然的時候帶她脫離了險境,然而出來後,現在就剩她自己。
一種怨恨交織著對親人的思念,她控製不住情緒跪在了地上,無盡的相思化著滿眶熱淚傾灑豪吟。
她是個女人,在這一刻無法製止脆弱的釋放,她慈祥的繼父、她的家、她的摯愛
是否還屬於她?
這些年她就像在人間蒸發一樣,無人知道她在天界的另一端日日夜夜痛苦的呼喚,可是她還沒有劃歸彌留,今天的的確確站在了充滿人氣味的天空下。
淒婉的心靈,不知道自己是死去還是活著,或許對她來說都一樣。
在槍林彈雨生死一線的歲月,仿佛發生在前一秒,她記得一個穿著軍裝樣子很威嚴的男人告訴她她很安全,結果她就像別人的射靶子,任其發泄。直到傳來那個軍人的死訊,才讓她痛失三生,而後竟然還封鎖他的死訊,更讓她傷心得想一同死去。
在悲痛中她想起了一周前的事情,不料身體已經被鎖在了5門槍管下。
幾聲吹響悲歌的槍聲響起,有人像幹枯的稻草,倒在血泊中。
她以為自己已經中搶,回頭才看見5名西裝男人倒成一線,再往後一看,一輛吉普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距她20米處,車廂內6,7名長得很酷的男人正好收回一輪掃射後的動作。
是那一群看似冷酷的野蠻人救了她?
好離奇的事情!
倒在地上的5具屍體,不用猜就知道是繼父兒子的餘黨,而吉普車裏麵的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救她?
當她還未分析出原因的時候,就被強行帶上了車,近距離後才看清其中竟然有幾名歐洲人。
心裏的驚慌剛剛開始,眼睛又被黑布蒙上,被丟到一邊,任由她痛苦的掙紮也於事無補。
她頭腦裏一片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些冷血動物會帶她去哪裏?做什麼?到把她綁上車後,就對這群人有了新的感官。
隨後,當她能看清眼前的事物時,已經是5天後了,陌生的環境和身邊一群像乞丐一樣的女人讓她失控的尖叫起來。
直到她被一個白人抓住賞下幾個嘴巴才惶恐的安靜下來,“Isstayinglyfo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