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上官仲琪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想問,爸爸,你擔心的這個女人是她嗎?”指著放在桌上的素描,上官緒問道。

上官仲琪點頭,看著上官緒皺起的眉頭,他懂他在想什麼,孩子的思想再複雜也不比大人,他們能看到的,很多隻是表麵,比如,楓雨現在該是他的母親,是他的妻子才是對的,可,自己卻想著別的女人,是錯的!

但,對於上官緒,目前的情況,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一個月後,這一個月對於所有的人都是度日如年。

“少,您就別喝了!“

席少聽到動靜抬頭“安可,你……你怎麼來了?來,我們……我們一起喝!”

安可揮開席少伸過來的手,看著滿地的酒瓶,再看看席少不修邊幅的模樣,俯身,將他手中的紅酒瓶拿開“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還哪裏是她崇拜,是她認識的席少。

一個女人,盡將他折騰成了這副模樣,愛江山更愛美人,還真是得不錯。

將手裏的飯盒擱在席少麵前“這是幹爹親手煲的湯,讓我看著你,讓你喝點下去!”

“我不喜歡喝湯,他又不是不知道!”席少皺著眉頭。

“少,你去照照鏡子,這才一個月,你都瘦成啥樣了!”

“你到底來,想什麼?直接切入正題吧!”席少打斷安可的話,他不認為這個時候,安可出現,隻是偶然的。

“沒什麼,幹爹就是讓我告訴你,女人固然重要,事業也同樣重要!!”安可捏著手中的包,想了想道。

“我的事不用他來管!”席少直直的打斷了安可的話,推開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重新坐了下來,然後點了支香煙,悶悶的抽了起來。

事業?錢?權?又有什麼用?他曾經也認為隻要擁有這些東西,就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可是呢?可是呢?

她憑空消失一個月了,嗬……

他居然……他居然毫無頭緒。

甚至連她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他還要權,要錢有何用。

“少,這個是幹爹讓我給你的!”最終,安可還是打開了包,取出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席少。

席少漫不經心的接過,看過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從哪裏來的?”他倏地站起身,臉上又悲又喜,接著又翻看了幾張“還有嗎?還有嗎?”

安可輕歎了口氣,搖頭。

“這是她那姐姐做夢夢見的她,我谘詢過一些這方麵的專家,他們的回答是,同胞姐妹,在某種情況下,會夢到對方的處境或者某種暗示,這些都是會有這種可能,所以,少,她應該還活著,所以,你得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否則,有一,她想回來找你時,見到你這副模樣,豈不是會給你嚇跑?”

席少知道安可是故意這麼的,但,這是一個月來,第一次知道她的消息,雖然不能確認是否屬實,可,至少有了一點點消息。

有了一點點!

另一邊

“青兒,你看看你,怎麼又做這些粗活,你就留給你古叔做,你這身上的傷才剛好點,先息著!”抽過餘青手裏的木頭,古媽著。

“古媽,我以前可是練武練了十年的,這些活兒,不算事兒!”餘青著,便又接過古媽手中的木頭,繼續劈著,她又不是他們的誰,吃白飯,不是她的原則。

“真是,這麼好的孩子,在這兒也太可惜了,這要……”古媽盯著餘青看著,可惜的搖了搖頭,見餘青盯著她看,隻好揮手“好,好,古媽不……那你再隨便劈上點,就進來吃飯,今你古爸在前麵溪裏抓了一些溪魚,你一會兒過來償償!”

餘青這才笑著點頭。

因為深處大山之中,所以,除了古爸古媽平常自種的一些蔬菜外,餘青他們平常能吃得到的葷菜,也就是打些山上的野雞,溪裏抓些魚。

雖有些清苦,但,一個月處下來,心境平和了許多的餘青覺得也極舒坦。

古爸見她進來,依舊不話。

將碗放到她麵前,指了指桌上的魚,示意她吃。

餘青早已習慣了古爸的沉默,笑了笑,點頭,便替古爸古媽每人夾了條魚,接著,才挑了條的夾到自己碗裏。

隻是,魚還沒放到嘴邊,那股子魚腥味就讓她一陣作嘔。

奇怪,也沒機會吃到什麼不衛生的東西,怎麼這幾老是作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