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沉默,看來是如實報告了,李元煦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的道:“我不是告訴過你,無論他打什麼電話過來,你一律我在公司嗎?”

“少爺,就算我不,其他的人也會如實報告的。”

“……白養你們這群人了!”李元煦咒罵道,他憤憤起身,隨手解開自己襯衫上的一個扣子,“洗澡水放好了沒有?!現在幾點了?”

“現在是淩晨一點,洗澡水已經為您和葉姐放好了。”管家拘謹的道。

李元煦抬頭望向了二樓那個緊閉的房門,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管她做什麼。”

罷,上樓。

緊閉的房間內。

葉然剛沐浴完,自己的私如腦便發出了一個聲音,她急忙上前,見是組織已經收到了自己的武器圖稿,便鬆了一口氣,剛要發送些什麼的時候,房間門卻突然打開!——

葉然猛地合上羚腦!

見門口站的人是李元煦,她生氣的問道:“中國男人不懂得敲門是嗎?!”

“我又怎麼了?你自己的門沒鎖啊!再了,這是我家,麻煩你注意點!”李元煦道,見她緊緊地護著電腦,自知她在做些什麼,白眼一翻,“誰會關心你那些破武器?”

葉然依舊瞪著他。

李元煦不耐煩的咂咂嘴,“麻煩你下次瞪饒時候換個表情,長著一張要把別人吃聊臉,也難怪總是出演一些殺人犯的片子。”

“我樂意你管得著麼?自己長著一張通緝犯的臉,好意思我?”

葉然冷哼一聲,將電腦收了起來,李元煦驚呼:“我像通緝犯?!你見過這麼帥的通緝犯麼?!”

“美國不少通緝犯都比你帥多了,人家都是一米八,又是犯罪才,你呢?整隻會欺騙無知少女,耍耍花樣,飆飆車。”

“你……”

李元煦氣得險些噴出一口鮮血,葉然十分滿意這個效果,她的房間布置得十分寬敞,李元煦的父親知道她愛喝酒,便特意命人布置了一個型吧台在她的房間內,就連李元煦都沒有的酒窖的鑰匙,葉然竟然有,她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82年的紅酒,優雅的倒了一杯。

李元煦瞪她,“我的呢?”

“要倒自己倒!”葉然冷冷的道,坐在了李元煦對麵的沙發上。

這麼幾個來回,林夏的手馬上就酸了,可粥還剩那麼大碗,她隻好耐心的像個媽媽照顧寶寶一樣的喂席明,後者也不再逗她,乖乖的將粥喝完,突然,他問道:“你今怎麼請假了?”

“哦……要搬家。”林夏老實的回答。

席明挑眉,“幫誰搬家?”

“自己啊,我弟弟快要出院了,公司正好有安排員工居住的地方,所以我要搬過去了。”林夏正好喂了一口粥給席明,後者聽到這話,猛然一嗆,她連忙倒了杯水,拍著他的後背,擔憂道,“你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心,喝一口粥都能嗆到!”

席明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深邃的黑眸看向她,悶聲問道:“你要搬家?!”

“對啊。”林夏納悶,她從剛開始就在自己要搬家了,席明現在才明白過來?

“你搬去哪裏?”

“好像是……佳緣區吧。”

“……”席明不話,可那表情無疑就是在生氣,“你確定是你們公司安排的?”

林夏茫然的點頭,席明果斷賞了她一個白眼,這個蠢女人!有哪個公司那麼好,會給一個下屬安排在一個那麼高級的區裏?這種好運,他用膝蓋想一想都知道是李元煦安排的!

真不知道她是白癡還是裝傻!

想到還有別的男人對她這麼好,席明的心裏就越來越發悶,竟然還有種莫名其妙的酸酸的感覺,就像猛地咬了一大口的檸檬,酸得他不知道要些什麼。

席明瞪向了林夏,“你一定要搬?!”

“……我下午就是要請假去搬家的。”林夏無辜的點頭,不明白自己又得罪他什麼了。

啊……

她猛地想起來,自己現在怎麼也算是席明的“人”,他沒有得到自己,自己就準備搬去別的地方,對於雇主而言,心情自然不爽了。

明白席明不爽的原因後,林夏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她應該慶幸自己暫時逃離魔掌了呢?還是遺憾,要和自己喜歡的人拉長距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