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即墨耀和淩夕二人在即墨瀾的管家的護送下,穩穩妥妥,順順利利行駛出了洛水鎮,沒遭遇半分阻撓。
淩夕更加納罕,不禁感慨道:“洛水鎮的人還真是奇怪,此番沒那麼激烈的行為呢!”
管家輕輕一笑,搖頭道:“你有所不知,洛水鎮曾經是個偏僻的毫無生氣的小鎮,是我們王爺來了之後才讓洛水鎮變成這副模樣,鎮民們是打心眼裏敬重以及舍不得我們的王爺。而且上次王爺因為皇命離開了洛水鎮一年時間,自那以後鎮民們就討厭皇家的人再次來到洛水鎮,怕王爺被皇家的人帶走。”
淩夕單手支著下顎,鼓著腮幫子,暗自琢磨管家這些話的真實性。那個很少有正經模樣的王爺竟然能做出一番功績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三小時過去,即墨耀二人在管家的陪伴下,走出了十公裏後,管家便請辭離開,回洛水鎮了。
然而,此時的帝都已然處於波動的狀態,一群臣子們緊緊圍著即墨耀的貼身內侍,一個個不肯罷休得麵色嚴肅道:“皇上都已經很多天不上朝了,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即墨耀的貼身內侍來福急得直冒汗,哭喪著臉道:“哎呦喂,我說各位首輔大卿們,皇上病了,任何人都不見,我這個奴才也著實沒轍啊!你們這圍著我也沒用啊!還請各位回去等信吧!”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就像是冬天的冰雪一樣輕易能將人凍傷。“據本王看,皇兄是陪最疼愛的瓔妃去遊玩了吧,否則瓔妃怎麼會也一連失去蹤影好幾天呢。”
那些臣子們還有來福趕緊看向聲源,卻看到一向清冷的即墨信站在一旁眺望遠處,麵上帶著諷刺的笑意。
來福覺得不可思議,這個信王爺可是跟皇上一母同胞,卻偏偏跟皇上不甚近,還對皇上有所成見似的,皇家的事情可真令人難以捉摸。
那些大臣們開始低頭歎息,皇上從來不做荒唐事的,可是那個瓔妃出現後,卻禍事不斷,果真是妖女禍國啊!!
不遠處的即墨遙與即墨允看到這些人的動向,眼內閃爍著玩味的笑意,然後優雅得轉身向遠處走去。
“看來他真是讓臣子們有一些失望了呢,而且即墨信那家夥現在還記恨著他呢,嘿嘿!”即墨允率先笑道。
即墨遙看了看周圍的雕梁玉棟,眼中精光一閃,笑道:“即墨信那家夥會是個很好的棋子,怪就怪他對拓跋欣然用情過深,卻看不清事情的真相。對了,趁他回來之前,我們最好趕緊解決了他。如果真讓他安全得回宮了,那到時我們恐怕必須使出最後的一個殺手鐧了!”
即墨允笑著點了點頭,使勁嗅著周圍的馨香,麵上帶著愜意的表情。宮中就是好啊,不久以後,他便可以和二哥在宮裏把酒言歡,賞花賞月呢!!
另一邊,即墨耀和淩夕日夜兼程,不斷得往回趕。
當二人要到達三陽鎮的時候,淩夕有些警惕得對即墨耀道:“對了,即墨耀,我們來時第二次遇見的刺客好像是三陽鎮的人。”說完,她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給了即墨耀。
即墨耀看了她一眼,便接過她手中的玉佩,看了一眼玉佩,皺著眉頭道:“這個是我給馬文隆還有馬文黎的玉佩,竟然被那幫刺客所奪,不知他們二人狀況如何了。”然後,他眼內閃著精光,暗道一定要捉拿到那些人。隨即又對淩夕問道:“那麼那批刺客到底是什麼人?”
淩夕略想了想,思索著道:“當時我摘下刺客首領的麵巾,卻看到一張肥嘟嘟的臉,而且他體型肥胖,一看就不是練武的人。然後,我拿著劍指著那個首領的時候,有一個手下焦急得喊出來‘不要傷害我們大人’,所以我猜想他有可能就是馬文隆還有馬文黎的仇人張得勝。可是他畢竟是鳶妃的舅舅,為何要傷害你呢?”說完後,淩夕依然低著頭,做苦思狀。
而即墨耀卻眼內卻猶如千年深潭一樣深不見底得看著淩夕,就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對付那麼一群刺客,他還有流火,流風,流沙他們四個學過武的人都無法辦到,為什麼淩夕這麼一個弱女子卻能做到。她到底是誰?